了,齁咸齁咸的。
和苏嫱外婆做的简直不能比。
他吃了一口就想吐出来。
饶是小病爷做好了心理建设,也受不了这种齁咸齁咸的味道。
他矜持抽了卫生纸吐掉嘴里的豆瓣酱:“难吃!”
“难吃吗?”苏嫱倒是吃的津津有味:“我觉得还好!”
“……”
薄肆抬臂去夺她手里的碗,被苏嫱一把避开。
“别吃了!”
“咸死了!”
小病爷皱巴着脸哑声说道。
苏嫱咽下嘴里的豆瓣酱:“混着米饭吃,很下饭的。”
“咸!”
苏嫱趁他说话,往他嘴里塞进一筷子米饭:“是不是很好吃?不咸吧?”
女孩儿笑得容澈干净,那是一种真真切切的笑。
非常精美。
薄肆耳边倾泻着她动听的情话:“我吃的是豆瓣酱,更是做豆瓣酱的人的心意。”
“薄肆,重点不是豆瓣酱,而是做豆瓣酱的你!让我感动,因为感动,即便是含笑因砒霜我也心甘情愿地吃下去。”
正说着,薄肆一语打断她:“不会。”
“什么不会?”苏嫱不解。
“我永远不会给你做砒霜。”
他一辈子不会给她下毒。
就算是她给自己自己下毒,他也不会给苏嫱下毒。
他很好哄的。
吃晚饭后,这是苏嫱得到的一个结论。
薄肆真的很好哄。
他没有其他男人的那些弯弯绕绕,喜欢一个人很直白真诚。
是那种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