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风轻扬,神情冷漠地走进电梯。
风轻扬想起小病爷临走时的那个眼神,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他赶紧跟上展霄:“你慢点等等我,急着投胎啊!”
薄肆按了一楼,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给风妈妈打了个电话,男人阴险撩唇:“风轻扬跟男人开房了,地址……”
他雷厉风行说完就怪。
“喂,喂?”那边正打牌打得兴起,莫名其妙接受到一个举报电话的风妈妈顿时大为恼怒。
“还打吗?”
“不打了!”
匿名电话,经过处理的声音,风妈妈收到这个电话,还真相信了对方的话,立刻拿起手机给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打电话,不置可否没人接听。
不会吧,他儿子真跟男人开房了?
他儿子那花名在外的程度,还真有可能!
风妈妈吓得立马叫了司机往短信里的地址赶去。
心情大好的小病爷买了午餐,容颜松散回到苏嫱的小区。
房间她有钥匙。
自发开了门,苏嫱正背对着门口坐着打电话。
好像是视频,听到响动,她明显僵硬了一下,背过身后的手冲薄肆招了招手,让他动静小点。
薄肆蹙眉,心情不太美妙,手里还提着午饭。
和苏嫱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也想见一见家长啊!
这里的家长自然指的不是苏长远。
而是嫱嫱最看重的外婆。
奈何女朋友没这个打算,他也不能太操之过急了!
小病爷堵着气将东西重重放到桌子上。
“什么声音?”那头外婆竖起两只耳朵,连大黄也凑过大狗头望来。
苏嫱:“……老鼠吧!”
“嫱嫱,苏长远是不是不给你生活费啊?让你住这种有老鼠的地方。”
苏嫱:“……”
“对了,小展跟你说了没,我过几天要来你那儿!”
“嗯,我到时候请假去接你!”
“不用不用!”外婆摇手:“我和大黄自己来就成,不用专门请假接我的!”
她可不想影响了外孙女的学习。
外婆看到苏嫱娇小的脸,又是心疼;“嫱嫱,你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认真吃饭啊?”
“外婆别担心,嫱嫱吃饭了的!”
“你又骗外婆!外婆还不知道你吗?”
“外婆我想你了!”苏嫱赶紧转移话题,她从来都报喜不报忧,不想让外婆担心:“我也想你,大黄每天都要去路口那儿等你,这傻狗还以为你要回来呢!”
“这次来了,外婆就别走了吧!”
她正在着手买一栋房子,这样一来,外婆和大黄还有自己就可以不用租房了!
而且,苏嫱也不想让外婆去苏长远那儿看他脸色吃饭。
“外婆不喜欢住城里,外婆就喜欢住在乡下,这样外婆还能和那村子里的人聚集打麻将呢,城里我都不认识谁!”
“可我想外婆,不在外婆身边会担心!”
外婆年纪大了,和自己离的远,稍微出点事情,她都不能第一时间知道,还地靠别人传达,她就怕个一万。
苏嫱就剩外婆一个亲人了!
外婆似读懂她的心思,嫱嫱这孩子心思重敏感脆弱,可也很容易读懂,稍微有点情绪变化就能在脸上看清楚:“外婆考虑一下吧!我就是担心大黄,听说城里的打狗队很厉害呢!”
万一大黄被捉去宰了可咋办呀!
“您放心,我已经在准备给大黄申请宠物领养的声明。很快就可以下来了!”
她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几天前就在着手给大黄办养育声明。
还要带他去打疫苗。
“你脖子怎么了?”外婆倏然注视着她的脖颈,古怪问道。
“刚洗了个澡,把项链摘了,待会儿就戴上!”
“你从不白天洗澡的!”
“中午下了雨,回家不小心打湿了,外婆,我豆瓣酱吃完了,您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几罐豆瓣酱。”她举腕看表:“我下午还有课,先这样了!”
“好!那你注意身体!”
外婆说完,挂了电话,她拨掉大黄的脑壳:“慌什么,后天就能看见嫱嫱了,届时带你去见她!”
大黄激动地嗷呜。
“行了,快跟我去后门收我晾干的豆瓣酱!”
大黄跟在外婆屁股后面。
再说这边,苏嫱正跟某个闹别扭的男朋友吃着饭。
“你不高兴?”
苏嫱虽然不擅长与人交流,不过也看得出薄肆的不高兴。
这人脸臭臭的,比臭鸡蛋还臭。
全身散发着我心情不好,别跟我说话的冷气。
一般人还不得冻成冰块。
“吱!”
苏嫱不由得好笑:“你吱什么?”
“我是老鼠啊,老鼠不就得吱声?”
苏嫱:“……”
男人气鼓鼓着脸,就是不跟她说话。
苏嫱挖了勺豆瓣酱放进他碗里,又挖了勺豆瓣酱放进自己碗里:“吃啊!”
薄肆别过脸,拿起筷子尝了口,味道不咋地盐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