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还有些奇怪。
但听说得的是和秦时晙一样的病症,倒是咋舌了。
这人太狠,为了摆脱嫌疑和转移嫡母虎视眈眈的目光,连自己的身体都下得了手。
见着绿荷这些日子格外认真的抄写佛经,又特地求了平安符。
丁静竹一面嗤笑,一面对她说:
“别人还不清楚是什么事情,难道你也糊涂了?”
绿荷却是死鸭子嘴硬道:
“四哥儿从小便很辛苦,如今他身体这般不好了。”
“哪怕是他自己愿意的,我也为他担忧。”
说着竟是自我感动着,留下了几行泪来。
丁静竹倒是啧啧几声:“你快别流你那猫尿了。”
“四哥儿的身体便很重要,二哥儿就不是人了。”
“你还是为着二哥儿多抄抄佛经罢,也许你的罪孽便轻些。”
原本伤情着的绿荷却是止住了哭泣,骂道:
“你这人没好话。”
说着把书房的窗户一关,只留下个抄佛经的人影子。
丁静竹也没得和这脑子不清楚的说话,提了灯,锁了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