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是你?”
傅少川玩味一般的盯着我:“我要说是呢,你能奈我何?我要说不是,你就真的没有半点怀疑吗?”
我都被他绕晕了,最后只好气急败坏的撂下一句:“不管是不是你,我就是来告诉你,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你别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傅少川竟然笑了,眉梢一弯煞是好看。
“你?手无寸铁?还弱女子?能让你张路吃亏的永远只有软手段,硬来是对付不了你的,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胸大无脑的女人尚有男人保驾护航,像你这种胸小还无脑的女人,还是多吃点核桃补补脑子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最近天气冷,加上嗜睡又有身子疲惫,所以衣服穿的多了,我就没穿内衣出门,反正也看不出来什么,但眼前这个王八蛋竟然说我胸小,姑奶奶我咽不下这口气,一伸手也想给他一点教训,谁知他也是个练家子,轻而易举就把我给制住了:
“不服气的话多吃木瓜,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你可以滚了。”
在呆下去也讨不到好处,我见好就收,一溜烟就从他办公室逃离了。
回家的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我怎么就轻而易举的被他给降服了呢?
刚回到家没多久,刘亮就给我打电话:“路姐,你跟傅总都说了什么?傅总刚刚坐在车库里给人打电话,好像和电话里的人大吵了一架,该不会是林千金这件事情还没结束吧?”
我都困的不行了,瘫倒在床上敷衍了两句:
“有什么情况你改天再跟我说,我先睡了,拜拜。”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曾黎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以前我们的生理期都是错开的,后来慢慢的她提前两天我延后两天,竟然生理期就撞在一块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俩的生理期倒是一前一后不会相隔太久,这不,就连嗜睡的坏毛病都传染给我了。
这几天我都是睡到自然醒,而我的自然醒最早也是上午十一点多去了,我也没在意,反正我是出了名的睡美人,我能大睡三天不下床,整个国庆节人家都在看人海窜动,我就在家和我的床卿卿我我。
月底曾黎大婚,我是伴娘。
订好的礼服差一点穿不上,我竟然不知不觉胖了好几斤。
曾黎都取笑我一到冬眠的季节就要开始囤肉,开春一到又要着急忙慌的减肥,对于我这种天气一凉喝水都囤肉的人而言,过冬无疑是人生中最痛苦的年月。
哪像曾黎这瘦猴,不管吃多少好东西,都能被糟蹋掉不长肉。
婚礼进行的还算顺利,虽然干爸干妈心里对于曾黎闪婚这件事情还有些难以接受,但好在沈洋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老两口也只能宽慰自己。
尤其是沈洋还在婚礼上给曾黎写了一封情书,通篇都无关风月只讲柴米油盐酱醋茶。但司仪是个了不起的人,每一句话在司仪的解释说都成了天长地久的承诺。
最后,沈洋拿着话筒总结性的说了一句:
“老婆,从今天起我们就要组建一个家庭了,希望我们能平平安安的走完这一生,爸,妈,我也向你们承诺,从今天开始你们不是丢了一个女儿,而是捡了一个儿子,我会像孝顺亲生父母一样的孝顺二老。”
自始至终沈洋都没说一句我爱你,但曾黎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却让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一向很有主张的小女生长大了,她不需要耳听爱情的甜蜜来灌溉这一段婚姻的开始,但我心里却隐隐的察觉到,在这么浓重的时候都说不出爱情的婚约,真的能长久吗?
婚礼结束后,我们没有大闹洞房,因为曾黎怀孕的关系,她孕吐太严重,所以早早的就回家休息了。
我和童辛陪着她,沈洋还在招呼亲朋好友。
也因为曾黎怀孕的缘故,我们的单身派对都没办法举办,在她的新家里,我和童辛一人倒了一杯饮料:
“以果汁代酒,祝你以后的生活幸福美满。”
童辛比我会说话,我就木讷的应和一声:“如果沈洋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姑奶奶我肯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曾黎扑哧一笑:“别逗了,以后沈洋就是我男人了,你可不许欺负他。”
童辛更是神补刀:“我今天在化妆间门口偷听到的,沈洋的几个好朋友说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气质也是绝佳,想要沈洋帮忙牵线,可把沈洋给吓坏了。说你是现代版的河东狮吼,为此沈洋还犯愁呢,说以后有了你给曾黎撑腰,他估计连零花钱都不敢找曾黎要。”
笑话归笑话,我浑身都不得劲,加上曾黎也不舒服,我们就早早的散去了。
回到家总觉得空虚,好像自己一直倚靠的一个臂膀突然间就被人夺走了一般。
也不知为何,婚礼上才喝了一口红酒,整个胃里都不舒服。
本想睡一觉了事,结果翻来覆去整个人越来越没力气,我起床翻箱倒柜的去找胃痛药。我把租房里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只好拿出手机来给曾黎打电话,电话是沈洋接的。
那一刻的失落感尤其明显,以前不管何时只要我给曾黎打电话,她都会第一时间接听的。
现在她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了,我就跟生了一场大病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