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手机问:
“把那个跟你联系的人的号码告诉我,别人都是穿道袍遇鬼,我这是穿礼服遇到了小气鬼,倒了血霉了我,如果真是林小云在背后捣鬼,姑奶奶我一定抡起袖子跟她干。”
被我钳制住手腕的男人弱弱的问了一句:
“哥,不是说老板姓傅吗?什么时候变成姓林了?”
司机小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我冷哼一声,姓傅的。
我认识的人中姓傅的就只有傅少川一人,我这暴脾气一上来,直接从后座蹿到前排。将司机小哥一脚踹了下去,然后打开后排车门对他喊:
“不想在街上流浪的话就赶紧滚上车来。”
我的车技算不上很好,但在深夜少人的街道上狂奔还是绰绰有余,那两人吓的在后面喊:“这是面包车不是越野车,妹陀,你慢一点。”
路上我还给刘亮打了个电话,他说今天恰巧赶上公司集体加班,傅总还在开会,从北京来了一批人,看起来会议很重要。
我就算再冲动,我也不会不顾及他的脸面直奔会议室,我下车后拧着那哥俩上了楼,直奔傅少川的办公室,前台极其为难的劝我:
“张路,你都已经上位成功了,还大闹公司做什么?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你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我们还在社会的最底层艰难的挣扎着,你先出去行吗?我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你在傅总身边工作过,知道他的脾气不太好,你这样会让我丢了饭碗的。”
我虽然脾气不好,但我比较容易心软,尤其是前台小妹长的很漂亮,又是刘亮的菜,刘亮也在一旁帮腔:
“路姐,不如你先去车库等着,傅总等会要送几位老板,肯定会去地下车库的。”
我才不去那黑漆漆的地方,我就要大闹办公室,让傅少川知道,不要阿猫阿狗的都派来监视我。
我把心一横,任凭刘亮和前台小妹如何劝说我,我就坐在傅少川的位子上眯着眼睛打盹儿。
这会议一直到十一点半才结束,那两位小哥都已经躺在沙发上打呼噜了,傅少川回办公室的时候。一脸的疲倦,前台小妹一直跟在他身后解释:
“傅总,实在是拦不住她,加上她身手又好,两个保安都被她给撂倒了,所以...”
傅少川突然停住,把前台拦在门外: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班了,辛苦了。”
门嘭的一下关了,那两个睡的死沉的小哥还在打呼噜,傅少川稍稍解开领带,面无表情的问:
“你这又是闹哪一出?这两个人是谁?”
还真是能装。我发现面瘫有一个巨大的好处,那便是不论撒谎还是狡辩,都能让人看不出破绽来,比如眼前的傅少川,那张面瘫脸上写满了疑问,好像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我一拍桌子,指着他怒吼:
“傅少川,你太过分了,你竟然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派了这两个怂货来监视我,我还想问你闹的是哪一出呢?你要是喜欢我的话。你跟我说啊,没必要偷偷摸摸的找人调查我,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
傅少川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两眼都是冷漠的笑意:
“最好如此,既然我们已经说明了,那你现在可以滚了。”
已经说明白了吗?我脑袋里一团雾水,呆萌的指着那俩哥们问道:“关于跟踪我这件事情,傅总,你该给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吧?”
傅少川站直了身子,一脸不屑的说:“跟踪?你是说我找人跟踪你?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我用的着找人跟踪你。人贵在自知之明,像你这种丢入人海之中都让人认不出第二眼的女人,自我感觉还是不要太好。”
我端着桌子上前台给我倒的那杯水,走到那哥俩身边,将水洒在他们身上,那哥俩惊醒后,迷糊的看着我:
“妹陀,你这是闹哪样子嘛。”
我踹了那司机一脚:“你看清楚这个人,是不是他叫你跟踪我的?”
司机小哥连忙擦了擦眼睛,对着我摇摇头:
“妹陀,你认错人了,不是他,我不认识这位老板。”
不应该有错才对,我认识的姓傅的就只有他一人,更何况我最近就跟他有点小小的恩怨纠葛罢了,然而从他们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我似乎真的弄错了。
傅少川沉思片刻,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指着门口说:
“不管是谁派你们跟踪她的,从这一刻开始立即停止。”
那哥俩听到这句话,连滚带爬的就走了,剩下这个偌大的办公室里就我和他两人,我冷静下来一想,傅少川没必要派人跟踪我,他对我又没好感,总不至于花冤枉钱找人跟踪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吧,反正我一靠近傅少川,就感觉他身上有一股魔力,会将我的智商君直接击败处于瘫痪状态,而我的脑袋运转完全跟不上我们之间的气场。
“那个,既然不是你的话,那我打扰了,告辞。”
我灰溜溜的夹起尾巴要逃跑,被傅少川挡在门口:
“你还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女人,别人一说是我,你就火烧屁股一般的跑我这儿来大闹,我一否认你就真的信了?”
我抬头看着他,火冒三丈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