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恭迎度氏除夜先生呢,不过,是否有什么不满呢?”
诺大的房间里,乌雅瀚玥静坐在里头的椅上,脸上依旧挂着平日的笑容,嘴里却吐着令人悚然的语气,他轻笑道:“还是说,乌雅做错了什么?”
“以自我思想来代表全体?”银月下,一袭显眼的白袍人于虚空中踏入周围已糟乱至极的房间,他手执一树饰巨剑,走时,微风拂过白袍,令兜帽迎风飘荡,一双赤红的双眸此时已杀机四起,他冷笑道:“看来,二域终要空下了。”
“是嘛,虽当年曾见过除夜先生您的风采,但遗憾的是,乌雅,可从不退缩呢。”乌雅瀚玥脸上笑容消失,他起身走向度绛霄,立于对面,细长的双眸如毒蛇般无温面对度绛霄,嘲道:“请吧,还是说,你犹豫了?”他脸上重浮笑意,但也不过是刺骨冰寒,手上的动作全无,毫无攻击架势,看是正待对方出手。
“不拔剑?真没想到,圣氏过后之久,你还如此念旧。”度绛霄手中巨剑一抛,飞向对面之人,剑尖直指乌雅瀚玥,飞驰而来带来的力道如同撕裂般呼呼炸响,但仿若无事一样,乌雅瀚玥依旧如没事人一般,无一戒备,只是在巨剑袭至之时,身形微闪,手臂伸出欲要抢夺巨剑,但剑主怎能令他如愿,又本是交锋的开端,伸手欲夺之时,剑柄却猛地被人握住,度绛霄眼神微冷,手上的剑势越发猛烈起来,像是被激起狂怒一般,更甚暴虐,但依旧章法齐整,剑势拥雷霆之势。
“数人皆知度氏除夜洁癖极重,但,有多重呢?不从得知。”乌雅瀚玥脸色平淡避开欲要斩向身上的剑锋,偶尔接招时,悠悠吐出一句,手臂藏于袖口的护臂被剑刃划出点点光亮,他挂着一幅笑容,每次的话语如同遇见老友般和蔼亲切,但却吐不出一口好话,他见度承绛霄不做应答,倒也没悻悻闭口,只是开口笑容以道:“当然,你的性子我毫无兴趣……”他趁度绛霄攻击些许空当,迅速拉开距离,从橙袍内袋拿出一柄弯形匕首,手指褪去刀鞘,又道:“真是有些许招架不住呢,不过,除夜先生。”
“您是否太过轻敌呢?”他看着几米处的度绛霄,脸上表情全无。
“我可以理解,这是对无执剑者的特殊,还是,羞辱?”
话落,周围墙面逐渐爬满冰霜,雾气蜂拥而至,乌雅瀚玥手握短刃尖端已泛起层层冰霜,逐渐凝固成细细长剑,并如炮弹般射向度绛霄所在之地,不比之前巨剑来势汹汹,它像是一颗子弹,触时,痛楚转瞬即逝。
“羞辱?或许,不过你要清楚,或者说是铭记于心。”度绛霄将巨剑剑身迎向瞬眼而至的长剑,并在长剑刺至巨剑剑身时,他眼神一凛,迅速收回巨剑,在长剑飞至自身时,随手一挡令长剑失去攻势,直至往下崩然落地,凝固的剑刃也碎至七零八碎,但瞬既浮空而起,在它飞至剑主手上时,度绛霄手中剑轻轻一甩,连带甩去凝上的冰水,像是感到坑脏般,他眼带嫌恶的看向面前执着已完好长刃的乌雅瀚玥,冷然道:“不该管的,便不要心生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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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是哪一项?毕竟有些事做多了难免会忘记呢。”乌雅瀚玥由方才被其压制转至如令主势,虽对方也仅仅只是半步后退,但也极令乌雅瀚玥感到几分舒缓,怒意也接连散去,他自认脾气极好,但旁人却对他只是畏惧,呵,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少了几分亲切而已。
“嗯,看来除夜先生是对曦之之事的的做法不满吗?”乌雅瀚玥看着脸色逐渐阴沉的度绛霄,笑道:“您最厌恶之人被其算计不是应该感到欢喜吗?还是……”
他眼神微冷,冷言道:“以此作果?”
“死亡?”房间内,天花板上的长条灯正发着光亮,江曦之上身靠着床头,奇怪地看着床旁坐着的壤驷霁,问道:“谁做的?”
“亦看痕迹,想来是一把巨剑所杀,至于那名乌雅氏情况如何,我认为,您不会想知道的。”壤驷霁看着依旧面容疑惑的江曦之,提醒道:“你们孤氏居的除夜先生不也是巨剑吗?”
“嗯?是的,不过也仅仅见过几次,这么说的话,那名乌雅氏还真是倒霉,呵呵。”江曦之从锅里盛起一碗排骨汤,细细品尝,便毫无在意那名乌雅氏坑害自己的事情。
“我想需要纠正您一下,这并不是倒霉,这仅是自食恶果。”壤驷霁说罢,转头看向门口紧闭的房门,道:“庚先生,需要我请您进来吗?”
“嗯?咳……咳……”正喝着汤水的江曦之正被这句话呛了个正着,他艰难地收起咳嗽的声音,看向已坐在壤驷霁身旁的庚驰雪,尴尬地笑了笑,道:“庚拥权,晚上好,刚才来的啊?”
“嗯,刚才来。”庚驰雪冷眼看向他,在江曦之浑身不自在之时,却绽放出笑容道:“曦之,才刚成年就向自家师父挥剑相向了?”
“哈哈……我这不是替白卉着急吗,怎么可能先挥剑呢,只是……诶?庚拥权,别……”江曦之讪笑一声,但待他看到庚驰雪拿出本子拆开笔盖立马便慌了,倒也不敢伸手抢夺,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庚驰雪手中的笔,心中乞福。
“嗯嗯,还有什么要说的?我很杀望你能多说点。”庚驰雪写完看向床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