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福成看见这一幕,心彻底凉了,这下恐怕得罪了大人物,他这辈子恐怕就这样了。
再说顾夜溪这边,她来到现在,除了说了两句话,好像就没她什么事,就是单纯来看了场戏,还是近距离看的那种。
好了,戏结束了,她也该走了。
顾夜溪刚走出去,细细想来这几人也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顾夜溪转身看着身后几人,说道:“在下景仁医馆顾夜溪,以后要是有什么病都可以去找我。”
“当然,最好没有。”
言下之意我们最好不要有什么交集,不熟。
不过萧季显然没听懂这句话的隐意,好高兴的说:“顾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去的。”
可能你不去人家会更感谢你吧。
顾夜溪转身离开了。
———————
天刚亮,景仁医馆的门口就已经许多人了。
景仁医馆收费不高,有时遇到家里贫穷的来这儿抓药,甚至给免费诊治,还有就是江月白医术高超,能治疗许多疑难杂症,渐渐的上门看病的人就多了起来。
但总有几个人总是吃饱了撑的——没事非要给自己找点事干干。
顾夜溪刚在药房跟师姐常萦一起将药材分好类,一出来,就听见门外有人嚷嚷着说:“赔钱,庸医。”
“呸!什么人呐,说是治病救人,谁知道是不是专门想害人。”
顾夜溪出去时就看见医馆门前地下坐了一个男人,男人的身旁还靠着女人,看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只是知人知面不之心呐!
江月白正在给男子把脉,见顾夜溪出来就问道:“怎么出来了?你先进去,别出来。”
“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别参和”。
顾夜溪置若罔闻,直接问蔡榕:“他怎么样了?”
蔡榕哭着说:“俺男人昨天来你家医馆看病,他吃完江大夫给抓的药后就……就变成这样了。”
“呜—呜呜—呜—呜呜”,说完蔡榕又开始哭的稀里哗啦。
“这还挺敬业的吗,伤心成这样也不忘把栽赃的话说完整”,顾夜溪接着说道:“你要是在墨迹一会儿他就该跟你再见了。”
蔡榕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夜溪神色十分慌张,嘴里念念有词:“你…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你们都想害我男人。”
顾夜溪反问她:“我们为什么要害你男人?”
“我们要想对你男人做什么,也应该是好好将他的病治好,然后好让更多的人来着看病吧!”
顿时周围闹声一片“对呀!”
“这么一想可不是嘛!”
“照顾姑娘的话,那可不就是嘛!”
“江大夫人这么好怎么可能害人嘛,这分明是诬陷嘛!”
蔡榕一听周围的话语声,顿时慌了起来,急忙说道:“说不定他害的人不止俺家的,还有别人,只不过已经不在了。”
蔡榕这般咄咄逼人,饶是脾气再好的江月白也有了一丝恼怒。
江月白开口,语气已有几份恼怒:“我在这儿开医馆,自是为了救人。”
“我与你无缘无故又为何要害他,你又为何要诬陷我?”
蔡榕向人群瞥了一眼,哭着向围观的人群说:“俺嫁给俺男人有两年了,一直没有身孕。”
“听他们说江大夫医术高明,能治好许多疑难杂症,就想来看看。”
“可谁知……谁知…呜呜…”
蔡榕的男人名廖日东,现下正满臂红疹,身体虚弱的躺在蔡榕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