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叶琛手上的动作更加残忍。
………………
叶琛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挑战白浣之的极限,她本身在这方面就没有什么经验,傅景嗣很尊重她,从来不会对她有这么过分的行为。
而叶琛……
白浣之是真的恶心了,胃里翻江倒海,一阵干呕。
叶琛什么时候被这样嫌弃过?
虽然他之前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追他的人一大堆,所有女的看到他都恨不得贴上来。
她竟然敢恶心?
“亲爱的,你还是不听话哦。”叶琛贴到她耳边,牙齿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地撕扯,“你跟老傅不是已经同居了么,怎么还没有习惯?嗯?”
“你再这样……傅景嗣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浣之大脑一片混沌,使出浑身的力道,才挤出来这样一句毫无威胁的话。
在决定强上她之前,叶琛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大不了就是跟傅景嗣绝交。
失去一个朋友无所谓。他只要得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好,这就是叶琛的价值观。
…………
白浣之就这么被叶琛折磨了一整夜。
起初,白浣之还抱有一丝希望,等着傅景嗣来救她。
后来,她完全绝望了,只能一个人承受他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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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傅景嗣在酒店醒过来,头痛欲裂。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习惯性地从枕边摸出,看了一眼时间。
再环顾四周,完全是陌生的环境。他下意识地绷紧神经。从通讯录找出白浣之的号码拨了出去,那边提示已关机。
傅景嗣心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冲进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然后打车回到会所。
会所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他这个时候赶过来,前台仍旧有人接待。
傅景嗣在他们的带领之下,来到昨天晚上包下的那一个楼层,找到了白浣之和叶琛。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傅景嗣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白浣之躺在地毯上,满身都是被人咬出来的淤青,空气中带着腥味,他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琛刚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傅景嗣的身影。
他扯了扯领口,走上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傅,你来晚了哦。”叶琛唯恐天下不乱,直接跟他说了真相:“我们已经办完事儿了呢,她可真够嫩的,操得我欲罢不能——”
叶琛话音还没有落下,傅景嗣就抡起拳头朝着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叶琛没有还手,他抬起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上保持着笑容,“打我也没有用哦。反正我已经上过了。”
“叶琛,你他妈找死!”
一向稳重的傅景嗣,被叶琛逼急了,将他摔到墙上,抡起拳头来不停地往他身上砸。
叶琛最后被傅景嗣打得坐到了地上,满脸都是血迹。
尽管如此,他依旧保持着刚刚的笑容。傅景嗣冲进包厢,将白浣之从地上抱起来,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白浣之面色苍白,看起来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傅景嗣内心无比愧疚,他恨不得时光倒流,昨天晚上。他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白浣之靠在傅景嗣怀里,闭上眼睛,??地流泪,身子一抽一抽的,那样子,看得傅景嗣胸口发酸。
“你放心……我会替你报仇。”傅景嗣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伤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对……不起。”白浣之抓住他的领口,有气无力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昏过去了。
傅景嗣给余森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人。
余森来到会所,看到这番场景时,也是惊得说不出话。
傅景嗣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抱着白浣之起身就往楼下走。
上车之后,余森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下傅景嗣的表情,试探性地问他:“傅先生,去医院吗?”
“派出所。”傅景嗣的回答干脆有力。
余森有些意外,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派出所。
其实,别人遇到这种事情,想隐瞒都来不及,傅景嗣也是爱面子的人,他会报警,余森完全没有想到。
他以为,他至少要征求一下白浣之的意见。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女孩子的影响是很大的。
一旦报警,就意味着这件事情会闹得人尽皆知。
傅景嗣在洛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亲自过来,工作人员也不敢怠慢。
傅景嗣抱着白浣之跟着法医提取了标本,然后将手续的流程交给余森,自己带着白浣之去医院。
……
医院。
傅景嗣和江蕴站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两个人的面色都十分凝重。
当傅景嗣跟江蕴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江蕴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江蕴问傅景嗣。
“我已经报警了。”傅景嗣咬着牙,一字一顿:“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要把他送进去。”
“叶琛他爸妈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