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缠绕着他死咬不放。
“真是让人失望的大意。” 少年看着对方的模样,阴柔俊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笑:“短短几天时间,就让你们的感情这么深厚了吗?这还真是让人惊讶。”
“还是说,你对谁都是这样?!”他突然伸手掐住了男孩的脖颈,六道骸的声音突然变得愤怒,甚至而带着几分他人根本难以理解的尖锐,像是诅咒一般恶毒的几分怨恨的抱怨:
“果然是身体中流淌着罪恶血脉的黑|手|党。”
“如此虚伪……让人作呕……”
reborn的眉头忍不住微微挑起。杀手原本举起的枪又放了下来。
山本武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将朝自己袭击而来的城岛犬打退几米,他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汗水,听到六道骸的话,他冷不丁的开口:
“可是……我们和阿纲的关系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六道骸几乎要杀人的眼神望了过来。
“诶,难道不是吗?”
山本武的脸上露出一个爽朗健气表情,笑出了声:“哈哈哈你真是奇怪,说话让人感觉难以理解啊。”山本武摸了摸后脑勺,语气轻松愉快说道:
“感觉你像是没什么朋友的人呢。”
六道骸咬牙切齿:“kufufu我可不需要朋友这种东西。”
沢田纲吉手突然顿了顿。
狱寺隼人躲过千种的攻击,他第一次有了给山本叫好的冲动感。
“没错!”城岛犬立刻骂了出来:“那些普通人怎么能够和伟大的骸大人成为朋友!”
“一切都不过是骸大人推翻世界的绊脚石罢了!”
“哈?”狱寺隼人怒目看向他:“你怕不是在痴人说梦?十代目才是能够统治这个世界的伟大主宰!”
城岛犬龇牙:“恶心的Mafia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狱寺隼人掏出了炸弹:“卑鄙阴险的小人连十代目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
六道骸似乎是想要继续说什么,但是渐渐的脸上原本一直的笑容消失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沉起来。他低着头看着手指按住自己动作的沢田纲吉,眼神变得阴沉而锋利。
“vongola的继承人,邪恶的Mafia……”他的语气变得森冷诡异,他摸上男孩的脸:“既然如此。”
“那就让我夺走你的身体吧。”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听不懂对方是在说什么了。
统治世界?夺走身体,vongola?
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东西啊,尤其是第一个,他开始觉得头痛,从他见到对方的第一面开始原本的欣喜现在已经变成为了脑子里面一团浆糊。
他甚至完全不能够理解对方针对自己同伴的意义是什么。从对方和自己见面开始就说着一些奇怪的话,然后紧接着就开始进攻和自己打架,到目前为止,沢田纲吉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对方对自己发出嘲讽。
vongola。邪恶的Mafia。
突然就是一口锅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沢田纲吉很少生气。
但是这次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先是自己学校里面无辜的同学和朋友们被袭击,紧接着是自己的家人被威胁,还有接下来的,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对方久别重逢之后面对自己的态度这么恶劣。
刚刚还说了那种话。
退一步海阔天空,纲吉想,退一步越想越气。
“我说啊。”沢田纲吉的拳头紧紧攥住,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沢田纲吉终于忍无可忍。他屈膝不加留情的往着幻术师脆弱的腹部踢去,在幻术师想要躲开的轨迹中,棕发男孩的拳头直接朝少年的脸揍了过去。六道骸的眼瞳微微收缩,不过那道只是凌厉的拳风擦着他的脸颊落到了身后。
棕发男孩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耳边。
“从我进来到现在为止……”
沢田纲吉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你到底在阴阳怪气的自说自话什么呢。”
六道骸感觉到身后的墙壁发出了牙酸的断裂声音。
建筑石块碎裂的声音在背后咔次咔次的响起。
六道骸的眼皮突然开始有些发跳。
“我不想和你打架,伤害你。”纲吉皱着眉:“但是我不理解。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
“你刚刚说话一直在惹我生气,左一个彭格列,右一个彭格列,我是没有名字吗?”他的声音渐渐强硬起来,从头到尾都是六道骸在疯狂挑衅。“哦,还骂我的朋友。”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沢田纲吉揪住了对方领子。
“你是真的要和我打架吗?”
“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