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夏天抄着牛仔裤的口袋,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和态度。
舒晚风狠狠吸一口烟雾,转身,朝夏天脸上慢慢喷洒,夏天忍住不适,在朦胧的月色与烟雾下,觉得舒晚风看他的眼神很危险,也很……暧昧。
像是如果可以,他会扔掉烟,扑上来咬他一口。
“知道玫瑰代表什么吗?”
“……爱情?”
舒晚风哂笑,自与夏天重逢以来堆积的不明情绪即将决堤。
他承认,他讨厌与夏天有说有笑的席洛,于他而言极为煎熬的九年光阴里,夏天不仅过得自得其乐,还允许另一个陌生男人成为他的亲密朋友,失去了独一性的舒晚风,很嫉妒。
嫉妒很容易令人头脑发昏,舒晚风也不能幸免,他甚至开始口不择言。
“没错,玫瑰代表爱情。所以你要赔给我的,根本不是什么破花。”
言未尽,但夏天懂了。
可爱情要怎么赔?
他勉强为自己争取免赔权益,“所以我尽力撮合你和孟老师啊,你们两个在一起不好吗?”
舒晚风冷冷地凝视他,任由那股掺杂了不满、愤懑、酸涩的情绪奔涌而来,面上平静得很,嘴巴也放肆得很。
“我对孟静斜没那种意思,你要赔,就好好琢磨,实在不行……”
他上前一步,箍住夏天的腰,两人密不透风地贴在了一起。
舒晚风贴着夏天的耳朵说:“你来。”
“我?!”
夏天觉得他简直疯了。
“我是男人!而且,而且我、我是直男!”
舒晚风猛地松开手,夏天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老陈跑过来,将背包递给夏天。
对话无疾而终,直到舒晚风离开,夏天也没弄懂他究竟是几个意思。
他是认真的吗?万一他是认真的,该怎么办?
夏天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像发了癔症。
舒晚风躲在车里,抚摸着掌心的灼热,方才的触摸带来的令人心悸的迫切与焦躁久久不消,他注视着夏天落寞的背影,也觉得自己疯了。
家里的餐桌上摆着冷掉的饭菜,舒晚风不知道夏天专门做了饭,冷静过后,迟来的悔意让这个夜晚无眠。
许多人和事都是这般,错过时机,便是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