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则是带着傅月出,傅云落,直接从宫里出来,就上马车回傅家。
这个马车还是傅嘉吟给她们准备好的,虽然没有来时的阵仗,就一个车夫,一个宫女。
但马车依旧华美宽敞,桌子上也有水果茶点。
她们就舒舒服服地来宫里,舒舒服服地回去。
傅云落还不可置信,"我们竟然就这样出来了?什么委屈都没有受?"
"还是棠梨厉害,我还做好了被欺负的准备。"
傅月出也是,都能想到自己跪在地上抄写佛经的凄惨模样。
"哪有人会做好欺负的准备?",苏棠梨却是失笑,"人要做好的准备,是享乐的准备,这样生活才有干劲嘛。"
闻言,傅月出一想,很是有道理,就笑着看向靠在软塌上,吃着葡萄的苏棠梨,点头说。
"对,棠梨说得对,人嘛,就要是享享乐的,哪能有被人欺负的准备。"
说着,她也拿着葡萄吃,还夸赞道,"这葡萄比来的时候,甜。"
"桃子也好吃。",傅云落的心情大好,跟着两位姐姐一起吃水果,又说说笑笑。
"砰!"
"啊呦!"
三人正说笑着,忽然砰地一声,马车立即就被撞翻了,往一边倒去。
苏棠梨她们瞬间被撞得触不及防,傅云落嘴里还吃着葡萄,都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在苏棠梨的反应快,一巴掌拍下去,葡萄就能吐出来,就是三人摔得有些疼。
便是苏棠梨的胳膊都被撞破了皮,瞧着翻到的马车,只能先爬出去。
就见车夫和宫女也都摔倒在地上,捂着腿喊疼。
再看向撞她们的马车,就看着牌子上写着摄政王府。
苏棠梨先是愣住了,再看着从后面马车下来的上官矜,瞧着她洋洋自得的样子,就知道她则是跟过来,报仇了。
不禁觉得好笑,摄政王这么有城府的人,外甥女,竟是个没有脑子的。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本小姐真不是有意的,没有把傅小姐撞坏吧?"
上官矜见苏棠梨狼狈地从马车上爬出来,就乐得想捧腹大笑,但还是忍住了,走过来,假惺惺地说。
"真是抱歉啊,这个车夫真是的,不长眼,竟然和你们撞到了,本小姐一定重重责罚。"
"你,你就是故意的!"
从马车里面爬出来的傅云落,一见到是上官矜撞了她们,捂着红肿的额头,气着说。
"上官矜,你太过分了!"
"本小姐怎么就过分了?"
上官矜却
是哼声说,"这个地面这么滑溜溜的,撞倒也很正常,本小姐这不是已经在道歉了?"
"你!"
傅云落气到了,但知道上官矜向来无法无天习惯了,谁让她的舅舅是摄政王,也没有人敢惹她。
"道歉有用吗?"
苏棠梨看着沾沾自喜的上官矜,朝着她走近两步,勾了嘴角说,"上官小姐,你撞到我们事小,可你撞的马车,乃是宫里的马车。"
"上官小姐,你这哪里是拿我们撒气,你这是不满皇室啊。不然如何能这么嚣张,连皇宫的马车,都敢撞飞?"
上官矜一听,面色变了变,朝着撞飞的马车看去,这确实是宫里的马车。
她就是想报复回来,哪里想到这么多。
"上官小姐,这是个敬畏皇族的人,看到皇宫的马车,都会退避,但上官小姐,却是直接撞过来。"
苏棠梨勾了嘴角,看向上官矜说,"看来上官家,是觉得自己大过皇家,才会觉得皇家的马车,应该退避,不然如何能让两辆马车相撞。"
"你,本小姐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上官矜也知道这话很大,纵使她舅舅是摄政王,但也大不过皇家,当即就说。
"这个路....,"
"路再滑,你们也
不瞎吧?我们的马车过来,这么多百姓都在躲避,偏偏你们撞过来。"
苏棠梨不等上官矜说完,就指着马车上的牌子说,"这么大的皇宫二字,看不到嘛?还是说,你们觉得皇宫二字太小了,比不过摄政王府四个字?"
"你,你!"
上官矜一听,当即心里咯噔了一下,却又听着苏棠梨走到一位中年男子的跟前说。
"还请公子去刑部报官,就说,有人当街毁天家之物,这是瞧不起天家皇威啊。"
男子一听,再看着被摔倒的马车,还有明晃晃的皇宫二字,当即就气从中来。
"这里可是天子脚下,竟然让天家的马车翻了,这是要做什么,造反嘛!"
"天啊,造反啊!"
"不好啊,摄政王要造反啦。"
忽地一瞬间,人群里就喊起来,上官矜听着造反,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可已经有百姓朝着刑部去,面色傻白,那可是刑部!
"大人,不好了,摄政王要造反!"
"谁造反?"
安清夜刚从牢房里出来,身上还染着血腥,就听着属下来报,都惊愕了一下。
"摄政王起兵造反了?"
官差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