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吟就看向苏棠梨,见她笑脸盈盈,心中格外不喜,同样是傅家的小姐。
她活得步步为营,处处小心谨慎,苏棠梨为什么可以肆意洒脱。
"本宫刚刚一想,觉得棠梨说得对,既然都答应了崔皇贵妃,我怎么好再为难棠梨。"
"傅妃娘娘果然善解人意。",苏棠梨听着,立即就说,"这宫里的尚宫也是咱们傅家的绣娘,绣法同样精湛,必然能给娘娘做一身光彩夺目的衣服。"
傅嘉吟却是噎住了,她的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开,心中气了一下,知道苏棠梨不好对付。
就看向傅月出说,"棠梨忙着给傅皇贵妃做衣服,两位妹妹应该有时间吧,陛下的生辰宴会,这么重大的场合,自然是传着自家人做的衣服,才让本宫安心。"
"回傅贵妃,臣女自然是愿意帮着做衣服的,但臣女的绣技,傅贵妃也是知道的,连傅贵妃的半分都比不上,哪里能在娘娘的眼前献丑。"
傅月出只是惭愧,"而且娘娘都说了,这么盛大的场合,那娘娘的衣服,就更得着重准备,臣女哪能堪称大任。"
"哼。"
上官矜听着她们一个个拒绝,就嗤笑道,"刚刚还说
,姐妹情深,同是傅家人,但听听你们拒绝的话,有把傅贵妃放在心中吗?"
"那这么说,上官小姐是不会拒绝了?"
苏棠梨听着,却是看向上官矜说,"我知道上官小姐之前曾在傅家月心楼学过刺绣,才能和傅妃娘娘相识,那傅妃娘娘的绣技必然很是出色了。"
"刚刚上官小姐也说了,你和傅妃娘娘情同姐妹,那帮着傅妃娘娘绣一件衣服,必然是极为愿意的,也会精心准备,能让傅妃娘娘在宫宴上大放异彩。"
上官矜听着,还被噎住了,一时竟是不知道是说什么,就听着苏棠梨又说。
"傅妃娘娘,我是真的觉得可以让上官小姐帮着你做一件衣服,定然比我们做得好。"
"本小姐又不是绣娘,做什么衣服!"
上官矜见苏棠梨把这个任务揽给她,气得当即瞪过去。
闻言,苏棠梨却也是说,"谁还不是大小姐了?我们也不是绣娘啊。这不是因为姐妹情深,交给别人不放心,要交给贴己的姐妹嘛,那做一件衣服,对于上官小姐而言,也不是什么屈辱的事情。"
"你!"
上官矜气得没话了,又听着苏棠梨说,"上官小姐,你这推三阻四的,莫
不是一点也不想帮着傅妃娘娘做衣服?难道没有将傅妃娘娘放在心上?"
"我!"
傅嘉吟见上官矜三言两语就被苏棠梨说得无言以对,拧了拧眉,但这个嫌弃为她做衣服的样子,也着实让她不喜。
便掀过衣服的事情,看向苏棠梨说,"本宫每月都会给瑶光寺写佛经,为大周百姓祈福,也到了点要写了,三位妹妹也帮着一起,为大周百姓祈福吧。"
闻言,傅云落心中有气,这个傅嘉吟,又让她们跪在地上抄写佛经。
傅月出倒是松了一口气,她还当傅嘉吟还想出什么法子,对付她们呢。
却听着苏棠梨为难道,"那怎么办啊,我出生乡野,不识字啊,哪里会写佛经,万一抄错了,佛经怪罪下来,降罪怎么办?"
都能给傅休辞写信,还不认字?
傅嘉吟看过去说,"棠梨莫要谦虚,你的夫君可是望城乡试的案首,那你怎么会不认识字呢?"
"说来惭愧,我也就认识几个字,这佛经我一本也没有看过,哪能认全佛经的字啊。"
苏棠梨却是摇头说,"这个佛经,傅妃娘娘若是让我抄写,我必然是愿意的,但这个抄错佛经的罪名,傅妃娘娘愿意担下就
好。"
傅嘉吟心里气了一下,却又不得不说说,"棠梨真不会写佛经,本宫哪能为难你。"
"多谢傅妃娘娘。"
苏棠梨当即就说,"那傅妃娘娘就去抄写佛经吧,不是到点要写佛经了。"
话落,就看向上官矜说,"上官小姐乃大家闺秀,跟我这个乡野丫头不同,必然也是会写佛经的,就帮着傅妃娘娘一起吧,毕竟你们姐妹情深。"
"你!"
上官矜听着,气了一下,就听着苏棠梨还催促说,"快去吧,为百姓祈福,这可是国之大事,傅妃娘娘,那就耽误不得。"
"多谢棠梨提醒。"
傅嘉吟咬牙,这个可恶的苏棠梨,比她相像中还要伶牙俐齿。
却是看向傅月出和傅云落,可要说什么,就听着苏棠梨说,"傅妃娘娘,这个抄写佛经,需要心诚,这两天她们被傅怀霖的事情,弄得心烦气躁,家里的人也是。"
"傅妃娘娘,你还不知道吧,归德侯府的侯夫人都亲自登门了,可把我们傅家的人,骂得够呛,现在大家的心里都还不舒服呢。"
"若是带着情绪写佛经,这是对佛祖的不敬,也是要受佛经惩罚的。"
傅嘉吟听着,咬牙看向苏
棠梨,可想到傅怀霖的事情,更是气了,她不仅被归德侯夫人去太后娘娘哪里告状。
害得她被太后娘娘训责,没有管教好弟弟,后有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