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了一些雪花,王清山伸手接住其中一团雪,它在他手中,慢慢的融化,清山送给它温暖,可它却融化了。一会更多的雪花打在手上,化成了水从手缝里流了出来。
进门后看一堆堆整齐的灰椅子,有四盆塑料花,正前方是护士站,两边都是门诊的地方吧也没有认真的去看,倒是一旁的金鱼,让人感到很放松。那封信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寄出去,最后倒是到了一个精神疾病的医院接受治疗。
到了医院精神科的门诊里,一个身穿白大褂脸上的皱纹一块遮盖一块的医生瞥见王清山佝偻着身子他父母和姑姑站在门外站着。王清山不是第一次来了这个医生皱着眉头的问道:“孩子又怎么了?”他父亲着急的说:“娃娃前天割腕了我们也不知道咋了,等我们去学校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地,胳膊不成样子了。”医生说:“来小朋友坐下,我能看一下你的胳膊吗?”
可一旁的王清山目光呆滞好像没有听到医生说话他姑姑又说道:“清山,快点坐下把胳膊漏出来。王清山慢悠悠的坐下,然后把胳膊漏了。那个医生目光注视到那血腥的手臂赶紧说道:“怎么划成这样了,你能跟我们说一说吗?”清山的姑姑赶紧附和道:“赶紧说,医生问你呢!”
这个时候王清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只是瞪直了眼睛望着那漆黑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及时便合上了眼一言不发,就这样尴尬的过了几秒他父母急了马上都要用手敲醒他
那个医生说:“你们先出去吧,我单独和孩子聊聊。”王清山的母亲对清山说:“宝贝,有什么事你就给医生说就行了,别害怕。”说着,医生示意的眼神让他们先行离开在屋内了。医生说:“你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好好的干嘛要把胳膊化成那样?”
王清山盯着那地面,不做回应。过了一会儿说“我做一下检查住院吧。”医生还在不断的问这问题,但是他一一都不回答,没办法医生让他父母进来来回答那些问题,这时的清山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之后那些早便开始做了好多好多检查。
检查做完后医生说的是结果明天才出来。清山姑姑急忙就领上他去住宾馆,到了宾馆就直接睡了下了。
第二天不意外的住院了,刚到病区就看见了一个上锁的铁门,一旁的窗户也被钢铁加固了,在护士站领了日常用品,清山就去他的病房一个人静静的在那里呆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丧失了所有的表达能力,他不知道如何去拥有他那些属于他的东西,但他终究不会
。
两点多左右,清山醒过来了就再也没睡着。
也许对旁人来说总觉得他作,其实他真的很难受,不是作也不是装,是真的难受。
刀疤在自己身上才痛不会感同身受得。
第二天也睡不着辗转反侧的,心里也莫名的又难受过了可能过了一大会,清山才感觉好些,后面就睡又下了。早上五点多醒来,不想下床,就像僵住了一样。活脱脱像极了一个活死人感觉不到一点生机的气息。
过了一段时间吃饭了,清山拖着沉重的步伐,不想动饭打上了也不想吃,看见那个粉红色的饭盒,挥发着很臭的味道就像垃圾一样,他忍着吃了两口,然后就干恶开了,吐又吐不出来,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也许可能只是正常的食物但是在患病的时候却被觉恶心。
到了中午心情就比早上好些了,把早上的饭硬撑着吃了,下午又莫名的交了几个朋友,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异类,所以几个异类聚在一起抱团取暖挺好的。因为我们基本上都有一些差不多的经历,所以更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
能有人和我说说话听倾诉自然很开心,到了晚上吃了点饭就回房间了,躺在床上外面的天黑黑的,让人感觉空空的,又过了一会儿灯被熄灭了,他望着外面被钢铁包裹过的窗户,什么都看不到于是又望着天花板,睁着眼睛一直盯着。
第三天也是早上五点多醒来之后洗脸吃饭,然后和他们一起说了说话,难受了一阵子又好过来了。也许那种来自于内心的枷锁不断的鞭策着他的躯壳。他在护士站站着写了一些文字好像是与他割腕有关的。
“我知道你不曾爱过我,但是我是真的爱你的,我想用最好的方法去对待你。我爱你,关心不是假的情话也不是假的,如果你回头望望我,再看那么一眼,其实我要比大多数人要好的多。
你知道吗?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心里难受,所以我退出了但是我还在等你即使已经毫无可能。在我诉说骨感的回忆时你仿佛似天使一般倾听在我身旁在不断的照耀着我,指引着我前进。
可是现在我却身体血迹斑斑毫无一个青年的样子,我曾经是那么深爱过你所以故事只对你讲。
昨天晚上去喝酒然后割腕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太痛苦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拷打我受不了,你了解我的过去所以我觉得你能理解我。虽然说伤疤只有在自己身上才会痛的,不会感同身受的但是在我住在医院之后只有你发消息主动关心我,我感到你很好,我想和你在一起。
别人发现的及时就已经把我送过来而且救活了,我现在的状况你不用太担心在这事上的,以前我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