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从他办公室往外20米都被低压笼罩着。
此刻站在陈以期对面的助理对这深有体会,他顶着自家上司的凝视,感觉头皮都在发麻:“老大,没查到,禾荧小姐处理的太干净了,我们只知道她是在你去的那天上午走的。”
不说还好,一说那股气场都要把他按到地上了,他已经准备好被狠骂一顿,结果对面没声了。
“出去。”
于是办公室就只剩陈以期,地上有几个烟头,他整个人陷在椅子里,看不清表情。
饶是再不愿意,他也不得不承认那天没见到她时心里有多慌。
他要是早去一点,说不定就能看到她了。
他长长地吐气,试图舒解不安,她手好了自己就会回来上班,到时候他再去看看她就好了,没什么大事,他压下烦乱,近乎自我暗示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