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觞听后下意识地勾唇,嘴角上扬一个幅度。
孟宁狠狠瞪眼,却见薄觞笑的更乐呵了。
她怒了,猛的起身走向美人儿。
她脚步咚咚两声到了薄觞跟前,猛地俯身,双手攥住了座椅扶手。
她的发丝倾斜而下,随着静风拂动着。
她的眼神有些凶狠,似是要把薄觞生吞活剥了。
她下意识龇出牙,恐吓道:“把你笑给我收一收。”
薄觞向后倾了倾,与孟宁拉开点距离。
他微微挑眉,语气软绵绵道:“嗯?好,好的。”
“哼~”
孟宁见薄觞还算乖顺,哼了一声直起身。
薄觞伸手攥住了孟宁的手,轻轻一扯。
孟宁诧异了下,身子由于惯性就朝着薄觞扑去。
毫无疑问,她把薄觞压在身下了。
她双手攥住了座椅扶手,低垂眸子看薄觞。
他仰着修长的脖颈,长臂圈住了孟宁的腰身。
两人距离特别的近,呼吸交缠,过分的暧昧旖旎。
“你……”
“没有身孕。”
“啊?”
“太医诊脉的时候使了小聪明,这才误导了太医们诊出了喜脉。”
这话落下,孟宁愣了好久,她下意识的眯眼,看薄觞。
小娇妻好像很有本事的样子,连太医都能蒙混过去。
“怎么做到的?”
“你不懂医,说了你能懂吗?”
“!!!”
孟宁听后撇下嘴,有些不服气的说:“指不定我知道呢?”
“那我也不说。”
“……”
孟宁见事说清楚了,挑了挑眉道:“事情都清楚了,你还圈着我做什么?你怎么这么粘人啊?”
“粘你不好吗?可我……很喜欢粘你。想日日粘着,夜夜缠着,想要你疼我,爱我,亲我……”
说这话时,薄觞那双琥珀色的凤眸闪着潋滟氤氲的光,唇一张一合非常蛊惑人。
孟宁瞧着薄觞,满脑子都是一张一合的两片唇。
她下意识的吞咽了口水,脸烧的厉害。
“你好骚啊~”
“嗯?给我……行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孟宁觉得薄觞问的好白痴,她砸吧两下嘴道:“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可得承受住太子爷的强取豪夺。”
“……”
薄觞眨巴眨巴眼,迎接着孟宁的强取豪夺。
可小娇妻不断地咽口水怎么回事?
是害羞了吗?
那换他来吧!
薄觞仰头就擒住了孟宁的唇,孟宁傻眼了,心想:不是说好要爷的疼爱的吗?这……
算了,一样的。
亲嘴是技术活,显然薄觞熟车熟路,得心应手。
撬不开唇就厮磨一番,浅浅的,轻轻的,不厌其烦的。
孟宁心痒难耐,厮磨的身体里有只凶兽,恨不得撑破肚皮闯出来。
她下意识攥紧了扶手,微张了唇。
接吻结束后,薄觞粗重的呼吸声与孟宁的呼吸声交错,他贴着她的耳畔,低低沉沉道:“不够……怎么办?”
“你未免过于贪心了。”
“嗯?殿下在外编排我有了身孕,毁坏我名声,难道不该补偿我吗?”
“啧~你要如何?”
“殿下说呢?”
“任你为所欲为?”
“听殿下的。”
“!!!”
第二日,皇后派了人过来布置东宫,里里外外贴上了大红喜字,走廊,花丛,树上都挂着红绸,殿里殿外都挂上了红灯笼。
礼部从新拟定了日子,把婚事又提前了半个月。
显然大家都明白急着成婚是因为什么缘故。
孟宁为显对这桩我婚事看重,亲自写了每一张的喜帖,给朝中五品官员送了过去。
珍珠是东宫大宫女,自是要里里外外张罗的,故而没在去薄觞跟前学规矩。
孟宁一直放心不下宁贵妃,但是凌帝已经严令宫里任何人不准踏入宁春宫。
可保胎药得日日喝,孟宁又不放心别人,只能亲自送。
珍珠给孟宁准备了一套太监衣服,孟宁穿上后戴上帽子,拎着食盒去送药。
没想还真冤家路窄在宁春宫口遇到了白落臣。
白落臣是跟着太医来的,给宁贵妃看诊的太医是皇后的人,只是来宁春宫走走行事。
白落臣是随行的,被太医责令在外侯着。
门口有两个侍卫,也是皇后安排的人。
孟宁压了压帽子,躬着身子要进去。
侍卫拦下询问,孟宁粗着嗓子回了话。
白落臣注意到了孟宁,他是心细眼尖的,做伴读开始就一直跟着孟宁,对太子的个子,身形再了解不过。
他看着穿着太监服的孟宁,已经证实了心中所想。
白落臣在孟宁进去的时候,攥住了孟宁的手臂。
他用力一扯,半个脚踏入门槛的缩了回来。
“诶,你……”
白落臣没有废话,用力拖着孟宁走向隐蔽的转角口。
孟宁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