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有爱心啊!”
傅辛言看着一同前来的景明和楚绾,意有所指的说道,他眼里藏着探究与疑惑,身处在他们这个位置,有些事总会想了在想,有些事看似毫无关联,但是抽丝剥茧后总会找到答案,傅辛言便是如此。
景明看着傅辛言,坦然一笑,“是啊,当然比不上傅家掌权人,冷漠无情。我可是热心助人的好公民。”
傅辛言不与景明,只是看着楚绾,阐述着他所想所思,“这里是唯一没有被探索过的地方了,要是‘国书’真的在乌江楼,也许就在这里了。”
楚绾看着眼前平平无奇的雕塑,下方有一个名字,“方如晦”,近两米高的石头雕刻,衣角的翩跹,随风起的长发,腰间玉佩的图样都十分清晰,简直是艺术品。
“方如晦”,楚绾看着用隶书写的名字,轻声念了出来。
“他是那个时代最闪亮的群星之一,‘书同文’是他一手促成的,传言建造乌江楼时,正值秦皇泰山封禅后,诸多学子请命处决方如晦,秦皇不忍,方如晦自缢于府中。当然这只是后世的记载,究竟事实如何,我们不会知道了。”
景明开口,为楚绾解惑。
“那京内为什么没有人去探究过这里?也许国书就藏在这里了。”
楚绾开口,按说千百年来,无数人都探访过乌江楼,寻找“国书”,以那些人的疯狂,又怎会遗漏每一处犄角旮旯,更别说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书同文”推手方如晦。
景明看向了傅辛言,楚绾随之也看向了他。
两双目光齐齐注视着,傅辛言坦然说,“那是因为傅家一直不许,方如晦与傅家先祖交情莫逆,这尊雕塑是他的埋骨之地,不允任何人接近破坏,为此,傅家先祖留下了最精锐的守护者‘荆棘之刺’专门守护在这里,就连傅家掌权人也无权调动这里的守护者。”
这是傅家掌权人的不传之秘,可是这一世可是必争之世,所有世家都在暗自筹谋,加大砝码,傅家也是如此。
楚绾点了点头,一脸受教了的表情。
景明听完,求教似的向傅辛言发问,“看来所谓的‘荆棘之刺’你已经全部收复了。”
傅辛言丝毫不示弱,“当然,你有你的红衣卫,我收复荆棘之刺,不正好?”
红衣卫是景明的杀手锏,没想到傅辛言也有了荆棘之刺,看来这一局他们旗鼓相当啊!
景明笑了,走过去拍了拍傅辛言的街,“好,”声音无比豪迈,像是要与天一斗,“我有我的红衣卫,你有你的荆棘之刺,这游戏愈发好玩了。”
声音里充满兴奋,傅辛言是他唯一认可的对手,他愈强,景明才会觉得人生原来还有的玩。
楚绾安静地听着他们交谈,瞬间觉得自己好弱,孤身一人,就算国书真藏在这里,她丝毫没有把握从他们手中抢走啊!
她低头皱眉,大脑在高速运转着,将所有的可能都一一排除,左手轻轻地摩挲着银戒。
这时,只听傅辛言一声“楚绾”,她抬起了头,看向她。
“这里是打不开的,我曾经试过,交易还做吗?”
傅辛言的话语瞬间点亮了一切,楚绾立刻回答,“好,交易达成。”
景明不知他们二人之间的交易是什么,横插一脚,说道,“我先试试,如果我打开了,这一局就算我赢了。”
他挑眉看向傅辛言,压傅辛言一头是他的快乐。
傅辛言眼神示意他打开再说。
景明的胜负欲瞬间爆棚,“楚绾,我打开门,交易你和我做,傅辛言出局,如何?”
楚绾不接话,只是淡定的看着他。
景明一个响指,红衣卫出现在身后,静候他发令,“打开。”
只见一群身着黑衣,个个身高180以上的人上前,手里端着的是迫击炮,齐齐射向那尊雕塑后方的那扇门。
傅辛言说了句,“你别一不小心把这里震塌了,”他在担心乌江楼会因内部受力不均而整体崩塌,要是这样,估计大家都要玩完了。
景明淡定开口,“放心,我有分寸。”
楚绾、傅辛言、景明三人一排站在雕塑的身后,看着“红衣卫”的动作,只听“砰砰砰——”声响不绝,脚踩着的地板好像都在震荡。
这里是乌江楼第十六层,如果从这里掉落,估计他们非死即瘫了。
数十人持迫击炮一起攻向那扇门足有十分钟,那门丝毫未动,景明冷声说,“停。”
怪不得傅辛言敢让他试,他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了。
他看向傅辛言,“我们都打不开,楚绾又怎能打开?”
傅辛言看向楚绾,然后说,“这你不应该问当事人吗?毕竟这交易可是她提出来的。”
景明锐利的双眸直刺向楚绾,他原本只当楚绾是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看来初入京内就敢跟傅家掌权人傅辛言做交易,非同寻常啊!
这一刻,他不再嬉皮笑脸,笑意盈盈,眼里满是对敌的戒备。
楚绾不觉有落差感,她坦然地接受着所有的目光与猜疑,“我自有我的办法。”
她走上前,越过傅辛言、景明,穿过红衣卫,站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