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子养下来,良沁的身子比以前要丰腴了些,肌肤细腻如瓷,脸颊处透着浅浅的晕红,生了孩子的良沁,比起之前的纤细清纯,更是多了几分少妇的柔媚。自从有了安儿,良沁的心思全是放在了儿子身上,对自己的变化并不曾太过留意,倒是从谢承东的眼神中让她察觉出了些不同。
之前,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温柔且怜惜,如今....
良沁抱着孩子,想起来便是有些脸红,谢承东现在每天回到官邸,头一件事也还是来看她和孩子,每逢遇见她给孩子喂奶,或是孩子睡着,他将自己搂在怀里,总是要不了多久,良沁就能发觉他的眼神慢慢变得火热,而他的大手也总是会不老实的抚上自己的肌肤,就连偶尔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也都是滚烫的,倒是恨不得把她吃下去似得,良沁念起自己自怀孕以来,因着她身子弱,她和谢承东便再未同房过,不说傅良澜与齐自贞,单说官邸里貌美的丫头也是不少,可一直也没见他亲近过谁,成日里除了邵平和几个侍卫长,在他身边服侍的也都是军中的侍从,倒是连个丫鬟也没有。
良沁微微叹了口气,说起来,即便谢承东去了姐姐或是齐自贞的屋子里过夜,她也不会怨的,可眼见着谢承东这样,良沁想起来,心里便是浮起几分心疼。
“小姐,小少爷睡着了?”阿秀端了一碗通草鲫鱼汤,从屋外走了进来。
良沁看着熟睡的儿子,手势轻柔的将孩子送到了摇篮里,与阿秀道;“阿秀,我去一趟书房,你帮我照看一下安儿。”
“小姐去书房做什么?”阿秀有些不解,“去找司令?”
良沁有些脸红,将身上的衣衫系好,轻轻“嗯”了一声。
“司令不是才刚走,小姐怎么就要去找司令?”阿秀忍着笑,念着良沁刚出月子,担心她出去着凉,便是取了件淡粉色的斗篷,给良沁披上。
良沁嗔了她一眼,眼见着孩子睡的香甜,良沁有些不放心,又是与阿秀又是细细的叮嘱了几句,而后才带着丫鬟,离开了东院。
谢承东正在前院办公,听到叩门声,只当是前来添水的侍从,头也没抬,直接说了句;“进来。”
就听“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让人推开,谢承东闻到一股幽香,当即抬起了眼睛。
良沁周身裹在薄绒昭君氅中,只露出一张雪白水嫩的脸蛋,看见谢承东,她抿唇一笑,素白的手指脱去了风帽,但见长发乌黑柔软,她并没有盘起来,而是尽数披在身后,谢承东看见她站在那里,有瞬间的失神,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
“才出月子,怎么能乱跑?”谢承东回过神,走到了良沁面前,他握住她的手,见她双手是温热的,才微微放下心。
“我想来看看你。”良沁脸庞发热,垂下了目光。
“看我?”谢承东有些不解,见她娇柔腼腆的站在那里,便是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沙发上,自己先坐下,再将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膝上。
“再过两天,咱们就要给安儿办满月酒了,听说你请了好些人,是不是?”良沁靠着他的胸膛,和他开口。
谢承东亲了亲她的发丝,点头道;“不错,就连东北的冯将军,这次也要过来,给安儿庆祝。”
“冯将军也要来?”良沁闻言,便是吃了一惊,从他的怀里昂起了脑袋。
“是,早上收到电报,说是冯将军一行已经到了北新,后天就能赶到北阳。”
良沁见他这般大张旗鼓的为孩子摆酒,不免有些不安,她看着谢承东的眼睛,轻声道;“瑞卿,安儿还这样小,他的满月酒,咱们自己家的人给他热闹一下也就好了,又何必千里迢迢的把冯将军请来?”
谢承东握着她的柔荑,听了她的话,道;“沁儿,这是我欠你的。”
良沁一震,不解的看着他。
“当初咱们结婚,我只是请了些手下的亲兵,如今安儿满月,自然要大办一场,能请的全给他请来,好好地热闹热闹。”
听着谢承东的话,良沁有些哭笑不得,谢承东说完,又是言了句;“这次,你可不能再拦着我了。”
良沁明白他的心意,再说冯将军一行已经在路上,那样多的请柬也都发了出去,良沁压下不安,只温声细语的说道;“我哪儿敢拦着你。”
“你要不敢,这世上可没人敢了。”谢承东一声笑,低头在她的额角印上一吻。
两人依偎片刻,良沁想起此行的目的,便是从他的怀里微微抽出身子,喊了一声:“瑞卿”。
“嗯?”谢承东的嗓音有些低沉。
“你今晚,和我一起回东院吧,我已经...出了月子了.....”良沁声音很低,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谢承东眼瞳微紧,他抱着她的身子,隔了片刻,才哑声道;“你身子还没恢复,我怕自己会伤着你。”
良沁摇了摇头,她的心“砰砰”跳着,书房里通着暖气,远比外面暖和,她咬了咬牙,按住心里的羞涩,伸出手指,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露出里面的贴身旗袍。
那旗袍的料子十分光滑,如水般贴在良沁的身上,将身段勾勒的曼妙而迷人,烧着人眼。
谢承东眼瞳暗沉了下去,他瞧出良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