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那股不管不顾,想将她按在身下的冲动压下去。
“你不会伤着我。”良沁细若蚊哼,一句话刚说完,白净的脸庞落满了一层粉色。
谢承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扣紧了良沁的身子,与她道;“我问了医生,说是最起码也要等个四十五天,一年都忍了下来,不在乎这十几天。”
听着这话,良沁心里一软,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念起他对自己种种的好,只不忍心,再让他这样忍下去。
“沁儿....”谢承东刚喊了句她的名字,然而不等他下一句话说出口,良沁柔软清甜的唇瓣便是亲吻上了他的嘴唇,谢承东浑身一震,温香软玉在怀,简直是忍无可忍,他抑制不住的紧紧的抱住了良沁的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一个吻。
当被谢承东压在沙发上时,良沁心里隐约有些后悔了,看着身上近乎疯魔的男人,不由自主的让人害怕,良沁想要说什么,谢承东已是封住了她的嘴唇,她的衣裳不知何时被他扯下,毕竟有太久的日子没有接纳过他,当他进入的刹那,良沁疼的弓起了腰,谢承东却是再顾不得什么,凭着本能般去占有。
事后,良沁浑身酸软,谢承东将她抱回了东院,幸得夜色深谧,并没有多少人看见。
两日后,便是给谢振玮举办满月酒的日子。
官邸里一早便是忙碌了起来,如云般的仆人走来走去,良沁的东院更是熙熙攘攘,站满了前来道贺的女眷。
之前良沁在月子里,为了让她好好休息,谢承东一律不许人来打扰,如今好容易等到孩子满月,这些女眷一个个都是挖空了心思,巴不得来讨好。
☆、114章 撕心
主楼。
瞧着官邸里满是前来道贺的人,傅夫人立在二楼,暗地里愤恨开口;“不过是个庶子,也值得闹出这般大的动静。”
傅良澜听着,只是劝道;“母亲,快开席了,您和女儿一道下去,省的旁人说闲话。”
傅夫人攥着帕子,仍是咽不下那口气,“良澜,你才是司令的正妻,眼瞧着庶子快要盖过了嫡子,你就这般忍下去?”
“不忍又能如何?”傅良澜掩下眸光,上前挽过母亲的胳膊,“良沁性子软,总不会越过我去。”
“她倒是没什么,左不过司令宠着点,可她偏偏生了个儿子,这还没在哪,司为这孩子又是摆酒又是请客的,这往后.....”
“母亲,”傅良澜打断了傅夫人的话,低声道;“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傅夫人闻言,便是叹了口气,她与傅良澜走出了卧室,看着走廊上的仆人,终是没有再说下去。
因着今日是给安儿摆酒,良沁母子自是主角儿,良沁性子恬淡,本就不爱张扬,可此次谢承东却是大肆操办,几乎将江北的军政要人全是请来了官邸,大厅里请了西洋乐队奏着管弦,院子里则是搭了戏台子,请了江北首屈一指的梨园班子来唱戏,仆从行走匆匆,看着眼前这排场,明眼人儿早已瞧出来,良沁虽不是正妻,可在谢承东心里,早已与正妻无异。
谢承东今日并未再穿军装,只穿了一身裁剪合身的西装,衬着身形越发笔挺,眉眼间意气风发,他揽着良沁的腰身,良沁怀中则是抱着熟睡的安儿,一道与前来道贺的客人们寒暄。
听着众人交口夸赞,纷纷赞安儿相貌俊秀,像极了良沁,谢承东听着,唇角的笑意便更是深邃,担心良沁抱孩子太久会累着,谢承东从良沁怀中接过了儿子,世人俱是头一回看见江北司令抱着孩子,眼见着谢承东的手势那般娴熟而自然,宾客们面上虽没什么表露,心里却都是十分讶异。
许是周遭的纷乱扰了孩子的美梦,谢振玮在父亲怀里扭了扭身子,终是撇了撇嘴,哭出了声。
谢承东与良沁都是十分溺爱儿子,刚听到孩子的哭声,父母顿时心疼了起来。良沁摸了摸孩子的小手,顿觉触手温暖,她只当孩子是饿了,刚要将孩子抱去喂奶,孰知谢承东却是笑了笑,与她道;“这小子要换尿布了。”
“刚才过来时,才给他换过。”良沁声音很轻,当着这样多宾客的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让那样多的人瞧着,只觉得有些难为情。
谢承东自然而然的解开孩子的襁褓,果真见孩子的尿片已是湿漉漉的,良沁担心孩子着凉,赶忙从乳母手中接过尿片,刚要给儿子换上,就见谢承东已是从她手中将尿片接过,驾轻就熟的给儿子换了上去。
这一幕,刚好被记者抓拍了下来。翌日,纷纷见诸于各大报端。
江南,金陵。
梁建成开了半宿的会,回到办公室,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刚要喊侍从进来添水,却见桌面上散落着几张报纸,他随手取过一张,打开一瞧,就见上面刊登的俱是谢承东幼子的满月宴。相片上的良沁笑意温婉,眉目间满是柔和,她依偎在谢承东怀里,低眸向着怀中的儿子看去,比起少女时的腼腆,相片上的则是她多了几分少妇的娇柔。
梁建成瞳孔微缩,目光久久的落在良沁身上,他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
听到脚步声,梁建成抬起头,就见是顾美兰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