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念对她也没什么好气:“你问我,我问谁?!”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布政司衙门。
像这样灯火通明的审案子,还是很少见。
此时衙门外,除了方才跟来的百姓,路上又遇到不少,乌泱泱跟来一堆。
范氏夫妇和那个长随在左边,江季林和江月回父女在右边,沈居寒在一旁听审。
布政使没问杀人的事,那是大事,若是问了,便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一拍惊堂木:“范文贤,江家父女说你派奴纵火,意图用假画讹诈,可有此事?”
“回大人,此事乃是误会,当时我以为画在火中烧毁,而且,我这画绝不是假画!”
“大人,”江月回道,“我有人证,证明他说谎。”
“传人证!”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没人站出来。
范文贤偷眼看,不见杨湘武,心里暗暗松一口气。
普通百姓都怕见官,更何况上大堂,八成是早跑了。
“大人,”范文贤道,“可否让在下与江兄说几句?”
“准。”
“江兄,此事是我的错,没有看清就说画烧了,但我的确带了两幅,而且,这幅也绝对是真的……”
话没说完,外面有人大声道:“大人,小人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