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干爹干娘对他各种宠爱,磨了磨牙。
“你还说呢!”明婶忍不住为自己的亲亲孙子抱怨道:“你这个孩子也真是的,有孩子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要是知道你有孩子了,肯定会过去帮你的忙,你自己一个人带孩子,这么长时间,多辛苦啊!”
“你自己辛苦就算了,还连累我们家煊煊跟着你吃苦。”
叶千栀听到这话,只觉得满头都冒出了一排排的问好。
干娘这意思是在为小不点抱不平?
不仅是明婶,连明叔也帮腔道:“你的性子我们家里人都是知道的,一心就扑在公事上,对家里难免会有所疏忽,你看看煊煊,都一岁多了,还没有怎么出门玩耍过,出个门就开心得不行,孩子喜欢出去玩,不是坏事儿,以后你不方便带着他出门,我和你干娘带着他去就是了。”
两老用行动向叶千栀展示了什么叫做隔代亲。
总之,叶千栀今儿是彻底失宠了,不管她说什么,明叔和明婶都胡乱地点头应付过去,到了晚上就更过分了,两老居然带着明煊小朋友一同过夜,而明煊小朋友有了爷爷奶奶的宠爱之后,也彻底抛弃了自己的母亲,投入了爷爷奶奶的怀抱。
看着他们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而自己被孤立在了外面,叶千栀心酸得不行。
好在这样的日子不长,很快她就忙碌了起来。
叶千栀因为在永安郡立下的功劳,直接从从二品的侯爷一跃成为了一品侯爷。
叶千栀出尽了风头,也顺着这股风,她直接就去户部任职了,用王上和萧羡书的话来说,她擅长赚钱,那就要发挥她的特长,让她去户部就是非常好的选择。
初到户部,叶千栀很是敏锐地感觉到了自己是被针对了,自古以来,文武官员是泾渭分明,大家各司其职,还真的没有出现过跟叶千栀这样的,能上战场,也能入官场,甚至她在朝中还有门生。
这让一些在不重要的位置上爬了好几年的官员是气愤不已,觉得叶千栀还真是会卖乖取巧,就靠着抱萧羡书和王上的大腿,走上了人生巅峰。
可他们不想想,他们要是换到了叶千栀的这个位子上,让他们也去永安郡几年,他们能做到跟叶千栀一样优异的成绩吗?他们能顺利把永安郡打理得井井有条么?
他们从来就不会想自己会什么,自己的能力如何,就只会把目光放到别人身上,看着别人拥有什么。
对于那些酸话,叶千栀是一概当做自己不知道,她初到户部,自然不会着急忙慌就开始工作,而是先认真翻阅了户部近三十年来的所有卷宗,接着就是观察户部官员们每天的日常。
这一观察就是三个多月的时间,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叶千栀把户部的底都给摸透,因为知道他们平常是怎么工作的,也知道户部的事务是怎么运转的,叶千栀这才开始行动。
官场跟战场不同,在战场上,大家是各凭本事赢,只要能赢,不管过程如何,结局完美就行了,可是在官场,这一套就行不通了,先不说文官们喜欢拐弯抹角地说事情,就是有些直肠子,说话做事都变得有些路数起来。
总之,对叶千栀而言,她是更喜欢有什么说什么,而现在不得不跟着他们学习,说话都是说一半藏一半,不仅自己得会说,还得能顺利明白同僚们说的是什么。
这样的日子,叶千栀过得是无滋无味,对她来说,这样的日子不是她喜欢的,好在就在她天天数着日子过的时
候,萧羡书给她送了万两黄金过来。
万两黄金那是用箱子一箱一箱装着来的,叶千栀看到后,都吃惊得不行。
“这是宋宴淮送来的?”
“对。”萧羡书说道:“他是怎么送给我的,我就是怎么送给你,有这一大笔黄金,现在你又有了孩子,你在天圣可以过逍遥日子了。”
“就算没有这笔黄金,我的日子也过得不差。”叶千栀看着满满一院子的箱子,有些头疼:“你这一手,怕是把他的私房钱全都给掏空了。”
“那他私房钱还挺多的。”萧羡书摸着下巴,沉思道:“对了,你当年跟他和离的时候,有没有分他的银钱?”
他这纯属是好奇,所以随口一问,谁知道叶千栀给他的回答,让萧羡书突然觉得自己要少了。
“没,我在那边有不少产业,你都见过的,我赚钱的能力比他强,所以当初和离的时候,除了我自己打下的产业,别的我一分没要。”
“你怎么就没要呢,早知道那时候你没要他的银钱,我就该要狠一点,把他前面欠你的全都给还回来。”萧羡书恶狠狠道:“他这样待你,现在还好意思跑来重新追求,脸皮可真够厚的。”
虽说萧羡书已经决定要帮着宋宴淮达成所愿了,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不唾弃宋宴淮了,对于萧羡书来说,帮他跟骂他不冲突。
“那时候年轻气盛,做事难免没有现在圆滑,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于当年的事情,叶千栀早就不耿耿于怀了,对她来说,那都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事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就没有重提的必要。
“他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是要来提亲。”萧羡书看着叶千栀,认真询问道:“你真的打算跟他回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