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所以这两年来,她一直都带人清扫这些窝点,导致那些山匪在永安郡活不下去,想要离开永安郡,但是又被其他郡的官府追杀。
也因为这次清缴山匪的力度极大,不管是成了气候的还是没成气候的山匪们,全都没逃过这次的劫难,被一网打尽。
从西池郡到王城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从永安郡到王城,那时间就成倍成倍的增加了,更别说他们出发的时间点对他们不太友好。
此时是深秋,但是对于永安郡来说,就跟冬天没什么两样了,时不时会飘点雪花,北风也呼啦啦地吹着,很多时候因为天气不好,大家都会选择休息不赶路。
也因为这样歇歇停停,等他们到王城的时候已经是腊月底了。
他们一回来,整个京城都沸腾了起来。
扩张领土,对于天圣历朝历代王上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这件事到了萧羡书和叶千栀这边怎么就变得轻而易举了呢?
大家可都没忘记,在十几年前,叶千栀就是因为这一功劳直接成了明侯爷,现在她在永安郡立下的功劳不比十几年前的少,怕是爵位这次又要往上提一提了。
大家都能猜到的事情,叶千栀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这次他们回来,朝廷给举办了一场非常热闹的宴会,叶千栀和萧羡书是主角,两个人都得到场,而到了地方,大家面对他们言语能多恭维就有多恭维,脸上维持着的假笑,让叶千栀看了以后都直叹气。
热热闹闹的宴会持续了好几个时辰,这期间,不知道多少人举着酒杯给叶千栀和萧羡书敬酒,叶千栀以自己刚刚出月子不久,不便饮酒为由,拒绝了一波又一波的人,而萧羡书那边因为
他的身份,大家倒是不敢怎么敬酒,他乐意端起杯子,那就是给他们脸面了,压根就没有人敢强行要求他要喝多少。
“这就是地位不同所带来的效应啊!”看到这一幕,叶千栀忍不住低声道,萧羡书的地位摆在了那里,不管是谁,都不敢胡作非为,就怕被事后算账,而她就不行了,官阶比她低的人倒是还好,官阶比她高的人,叶千栀不管愿不愿意,都得端着酒杯跟人周旋,免得被人说她恃宠而骄,不给那些王牌老人情面。
好不容易挨到了宴会散席,叶千栀浑身酒气地离开,等她一走,剩下的一些官员就忍不住说起了关于叶千栀的八卦。
别看他们是朝中官员,都是读书人出身,可谈论起八卦,他们不比街头巷尾那些人弱,甚至因为他们读过书,脑子散发得更厉害。
叶千栀出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在西池郡还跟谢小将军成过亲,虽然后来和离了,现在谢小将军也准备再娶了,但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总归是闹得沸沸扬扬,不说天下皆知,起码在朝廷任职的官员和读书人就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
“明将军这次出去外面,好几年没回来,日子过得倒是十分精彩。”有人低声道:“不仅跟谢家年轻一辈最有功勋的将领成了亲,还生了孩子,就是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算算时间,这孩子应该是谢小将军的。”有人推测道:“明将军的孩子才一岁,他们是两年前和离的,这孩子十有八九就是谢小将军的。”
“不一定吧!”有人持反对意见:“如果是谢家的孩子,谢家人会让明将军把孩子带回来?谢家人丁稀薄,如果是谢余青的孩子,怕是早就被留在西池郡了。”
“不是谢小将军的孩子,那孩子的父亲是谁?总不会是咱们太子殿下吧?”
“你们就只会往殿下和谢小将军这两边猜测吗?你们是不是忘了,明将军的前夫那时候也在呢!”
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这下子,大家对于叶千栀孩子的父亲是谁,讨论得是愈发起劲了。
人人都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人人都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这种讨论不仅在官员之中常见,在民间也闹得是沸沸扬扬。
对于自己造成的影响,叶千栀略有耳闻,不过她没放在心上,不仅是她没有放在心上,明叔和明婶也听说了,不过他们也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记挂在心里。
对于二老而言,此时满心满眼就只有眼前这个豆丁大的奶娃娃。
明煊小朋友已经一岁三个多月了,会说的话比三个月前更多了一些,走路也更稳当了,而他的好奇心也跟着他的年龄在增长,对外面的世界是愈发好奇。
明叔和明婶在见到明煊小朋友的时候,一颗心就全都落在了小朋友身上,小朋友喜欢出门玩耍,明叔和明婶自然是全部都满足他,所以明煊小朋友才跟明叔明婶相处一天,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出在这个家里,爷爷奶奶才是做主的那一个。
叶千栀刚刚回来,事情也多,自然是不太顾得上家里的事情,不过她再忙,对于孩子的教育也是绝对不会松懈的,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陪孩子,所以她也就有幸见识到了明煊小朋友各种冲着明叔明婶撒娇,而明叔明婶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送给他的场面。
“干爹、干娘,你们不用对他有求必应,养成这个小子无法无天的性子。”叶千栀看不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