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不会无故滑了,便是操心劳累的。
园子里头花香盈盈,红盛禄浓,端的好时节,圆洞小石桥下红鲤映红了清水。
不时过去几个丫鬟婆子,瞧见两个姑娘在此说话,远远福个礼也便去了。
虞宓靠在桥墩上,望着下头,笑道:“没我还有你呢,总不能叫表嫂累着。横竖无事,我娘也说叫我学学理事儿,巧了有表嫂这么个现成师傅,再好不过的。想是来日学成了,除去小侄女满月,尚的备一份谢师礼才是。”
宋湘雅笑道:“越说越不像了,分明还是个孩子性儿,倒不知夫人们皆看走了眼,都说你稳重周全呢。我娘常说姜府便是极好的去处,少爷们身边干净,太太和顺,表姐是极叫人艳羡的,想我往后若是也……”
敢是察觉说了什么,宋湘雅忙掩了口,羞的俏脸微红,“也没什么,想来阿久你与四少日日一处,往后也定有个理论的。”
虽猜着了宋湘雅意思,虞宓只当不知,笑道:“我何曾跟表弟有理论,不过一处长大的情分罢了。”
只当她不好意思说,宋湘雅再不纠结于此,因笑道:“昨儿晚上过来园子可瞧见我了,我还站桥上喊你呢,你正跟妈妈们说话,想是没瞧见我。”
虞宓笑道:“倒真没瞧见你了,夜黑风高的,没事的谁大着胆子四处瞧呢。”
听如此说,宋湘雅放了心,只当虞宓真没瞧见她跟那人。
遂又闲说了几句,便告辞回去了。
虞宓见她走远,对于昨个晚上的事儿已有了定论,想真是宋湘雅与二表哥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