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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杜晓瑜指了指脑袋,“在我脑袋里。”
杜程松越发的震惊了,“你竟然全都记得?”
“不,我只是记得每种丸药的配方,至于里面的成分每种是多少重量,还得慢慢配才行。”杜晓瑜如实道。
“那也很了不得了。”杜程松由衷地夸赞。
的确是很了不得了,他们回春堂的那些丸药虽然是自创,可方子都是抄录下来藏着的,谁都不敢只存放在脑子里,就怕突然不记得配错了药害了人。
由此可见,他这女儿在医学方面简直是天赋异禀,难怪会得那什么神医的青眼。
“姑娘方才说的那几种丸药方子,能不能卖给我?”杜程松想着,这些配方要是拿回去让老太爷看了,老太爷一准得高兴坏,要知道,杜家迄今为止都只出过男医,女儿虽然也有跟着学医的,却还没有哪个女儿的医术造诣能有这般高深,精通药理,懂得炼药,想来在诊治方面也不会差。
“能卖。”杜晓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不过呢,我这些都是独家秘方,价钱自然不便宜,恐怕,三爷一次性买不走那几个方子,顶多能带走一样,这样吧,七宝美髯丹、金匮肾气丸和河车大造丸,三爷选一种,我再开价,然后给您配出方子来。”
杜程松想了想,“要河车大造丸,这种丸药听起来不错。”
杜晓瑜伸出一个巴掌,“五千两,谢绝讲价。”
其实配一斤河车大造丸的价钱远远比不上一斤阿胶的价格,杜晓瑜之所以这么开价,就是想把上次自己卖阿胶秘方的损失给找补回来。
杜程松一听,乐了,“姑娘,你这是打劫呢?阿胶秘方才两千两,河车大造丸就要五千两,这也太黑了吧?”
杜晓瑜挑眉道:“需要河车大造丸的人比需要阿胶的人多啊,我这是根据市场需求量开的价,五千两我觉得很合理。”
杜程松忍俊不禁,他哪里看不出来这小丫头是趁机讹他,可是呢,谁让他这个亲爹就心甘情愿被女儿讹,只要女儿开心,她说什么都好。
“行,五千两,不过我这次带来的钱是要购买草药的,没多准备五千两买配方,这么着吧,等你跟我回了京城,我再把五千两给你,姑娘意下如何?”
“没问题。”杜晓瑜爽快地应道:“既然三爷要回了京才能给我钱,那河车大造丸的配方,我就等去了京城再写给您。”
杜程松好笑地望着她,“你说你一个小丫头,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花得完吗?”
“只有挣不到的银子,没有花不完的钱。”杜晓瑜道:“三爷是有钱人,不了解我们底层百姓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