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看着面色微红的冥华,又看看满脸兴奋的自家儿子,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那你说说看,你的冥华哥哥有多厉害?”
白幼渊将冥华拽进来,让人坐下,这才清了清嗓子:“娘亲,冥华长得比这个男人要好看多了唉!”
苏楮墨猛地将警觉拉到最高!
这臭小子前些日子还说,这张脸是他现在唯一的优势,现在直接当面又否定了?!
白幼渊像模像样的分析:“冥华哥哥不仅长得好看,而且人还谦虚,他会好多东西,对娘亲也好!如果娘亲以后和他在一起,渊儿也能很开心!”
白绫稚往冥华的方向看去。
男人垂着眼帘,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红晕蔓延到脖颈,白皙的皮肤泛着些粉。一席红衣又将他衬的格外妖冶。
单纯和妖冶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他身上形成了很好的统一。
白绫稚唇角微勾:“嗯,是很好看。”
冥华就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猛地抬起头,就撞进了她的眼眸。
他脸色更红了,有些手足无措的站起来:“属下……属下没有旁的意思,小王爷是乱说的,属下只是奴才,从未想过这些。”
白绫稚
挑眉,倒是觉得他紧张过头了。
“无妨,渊儿这么说,是因为认可你。也就算是认可了你的能力,别担心。”
冥华这才小心翼翼的点头。
苏楮墨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的望着肇事小团子:“白幼渊!前几日你还夸本王长得好看,怎么短短几日你就变卦了?”
若是连自家儿子都不欣赏自己了,他还有什么值得白绫稚留恋的地方?
白幼渊轻哼一声,抬起下巴,简直和白绫稚的表情如出一辙:“男人自己不努力,被淘汰那就是活该!”
苏楮墨总觉得这话是专门骂自己的。
他气的牙痒痒,却又不敢发火,只能瞪着冥华:“你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
冥华这才逃一样的离开,苏楮墨却半点都没放松下来,反而更生气了。
白绫稚扫了他一眼:“蛊毒要不要解,看你自己的选择。你有权利留着,毕竟这可是云家送你的大礼。”
苏楮墨的注意力被转移,他咬牙切齿:“解。”
“本王倒要看看,自己到底知道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值得他们大费周折。”
白绫稚挑眉:“我这里倒是有一味解药了,你要是着急,我现在
就着手处理。只是……”
她顿了一下,把苏楮墨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你可要想好,单纯的一味解药,会增大药物的副作用。比如,全身疼痛,瘙痒难耐,亦或者是其他难捱的症状。”
苏楮墨刚刚已经被自己儿子鄙视过一轮了,这会儿见白绫稚也审视他,心一横:“没关系,不是说,这些东西越放药效流失的越快么,现在趁着新鲜,说不准更有效果。”
白绫稚也不劝他,只是让云晴拿过药匣,取出那株新鲜的凤凰草。
清水浸泡,然后仔细的擦拭掉叶片上还残存的泥土,又道:“直接吃下去,药效最强,但也最疼。我可以选在给粉碎了再煲汤,中和一下……”
话都没说完,苏楮墨直接抓过凤凰草就吞下了肚。
白绫稚:“?”
这男人现在的胜负欲好像特别强?
她摁了摁眉心,让云晴把小团子带出去,这才关好门窗。
说实在的,她也不清楚凤凰草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少种,根据每个人的体质和中毒情况,各有不同,甚至有的压根就没有副作用。
所以她才要劝苏楮墨考虑清楚。
难不成,他又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
白绫稚想着,眼前的男人忽然扯开了衣襟,脸上微微有些泛红:“我……有些热。”
说着,男人直接脱下长袍,焦躁的将束起的墨发散开,眸底压抑着几分疯狂。
白绫稚连忙给他倒了一杯凉水,苏楮墨一饮而尽,就更热了。
他褪到只剩下中衣,连呼吸都炽热一片。
白绫稚终于判断出了他的症状——这是……和某种那什么什么的药效果一样?
凤凰草还能有这种副作用?
还没等她分析完,身子就猛地悬空,苏楮墨将人托起,头埋进她的颈间:“稚儿,我热……”
男人身子滚烫,在接触到她之后,更舍不得松手。
白绫稚连忙往腰间摸,想要给他施针。
可男人抱得紧,别说施针了,她连动弹一下,都会引来他的极度不满。
她咬了咬牙:“苏楮墨,你该不会是装的吧?想趁着这种时候占我便宜?”
苏楮墨赤红的眼眸和她对视,下一秒就覆上她的唇。
丝丝缕缕的凉意让他终于舒服了几分,他发出喟叹,又俯身,将人抱得更紧。
白绫稚整个人僵住。
她太清楚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了,因为贴在一起,她
甚至感受的更清晰。
“苏楮墨,我不同意,听见没有?”
她沉下声音。
苏楮墨的眼眸透出几分茫然,他撑着身子望着她,显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