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不慌不忙,在主动揭开“凌云阁阁主”这个身份之后,她甚至越发平静了。
“苏楮墨,我们是合作关系。我承认你最近表现的很好,但这不代表着,你可以踏足我所有的秘密。”
她伸手要将人推开。
没想到男人恼怒的厉害,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避开她的攻击,直接将人大横抱起,扔在了榻上。
苏楮墨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将人摁住,嗓音低沉:“好啊,本王不踏足你的秘密,也没想真的问出点什么。只是……”
他附下身,死死地捏住白绫稚的下巴:“你应该提前适应,你今后的三年都该有本王的影子。”
女人显然是不太能理解他的思维。
她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禁锢的更死。
苏楮墨冷笑着:“想跑?没门!”
铺天盖地的冷冽气息,男人就这么箍着她,掠夺了她的呼吸!
白绫稚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挣扎都没了力气。但很快她又清醒过来,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尖!
血腥气蔓延。
男人直起身子,眼眸泛着戾气:“咬我?”
他说着,慢条斯理的将外袍褪去,大掌直接将人控制住:“白绫稚,
你该为你刚刚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可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男人只觉得四肢百骸忽然抽疼了一下,紧接着,铺天盖地的疼痛就将他淹没。
他闷哼一声,直接倒了下去!
白绫稚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但看着男人不住颤抖的身子,也很快就明白了。
她恶狠狠地将人推开,十分解气似的开口:“活该!苏楮墨,这就叫报应!”
“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么东西,还想强迫本阁主?先问问你体内的蛊毒答不答应吧!”
苏楮墨疼的直抽冷气,却还不忘了艰难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绫稚慢悠悠的从腰间掏出银针,也不着急给他缓解:“你难道没发现么?每次你和我待在一起,情绪比较激动的时候,都会触发蛊毒。”
她笑的甜美:“说人话就是……在蛊毒没解之前,恐怕你永远都不能对我做点什么。大概也仅局限于,能亲一亲了。”
苏楮墨捂着胸口,只觉得知道真相之后,疼的更厉害了。
他几乎要断气:“白绫稚!你!”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疼痛已经加剧,他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
白绫稚这才
伸手把银针扎上去,又将人的前襟拽开,六根银针直接扎在胸膛。
疼痛如潮水般褪去,苏楮墨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女人那双狐狸般狡黠的双眸。
然后他就听到女人愉悦的声音:“我上次给你扎针,你欠下的两万两白银,还没还我呢!”
“现在又来了一次,怎么着也该再翻一倍,是不是?”
苏楮墨总觉得,自己可能还没被蛊毒折磨死,就先被眼前的女人气死了!
他咬牙切齿:“给!本王马上就去拿银票还给你!”
白绫稚笑呵呵的点头:“这还差不多。除此之外呢,我觉得你是种田的一把好手,从今往后,我的药苗就靠你了。”
“倘若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到时候药材种不出来,我就告诉陛下,是瑞王殿下不让我种!”
苏楮墨快窒息了!
他看着女人得意洋洋的表情,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白绫稚越发肆无忌惮:“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我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就是想让瑞王殿下当本阁主的苦力罢了。”
苏楮墨快气的吐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白绫稚的纤纤玉手,现在正放在银针上
。只要他敢拒绝,她就敢把银针拔出来,疼死他!
“好,本王……答应!”
他恨不得咬碎一口牙,屈辱的应下这不平等的交易。
白绫稚这才笑眯眯的又扎了几根银针:“放心,我肯定会把凤凰草买回来给你。”
苏楮墨的一肚子怒火,就这么烟消云散。
他深思半晌:“拍卖会本王和你一起去吧,还是上次那个拍卖场吗?”
白绫稚将银针收起来,又将一点药膏轻轻揉在了刚刚扎针的位置,才抬起头:“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反倒方便。”
而另外一边的院子——
“消息属实?”云若柳艰难的从榻上爬起来,疼的脸色苍白。
侍女跪在地上:“小姐,千真万确,是赵家小姐亲自派人来通知的。”
云若柳这才点头:“虽然不知道这贱人到底要凤凰草做什么,但她既然想要,那我们就绝对不能让她拿到!”
她攥了攥手:“赵小姐那边怎么说?”
侍女这才开口,语气透着些欢喜:“小姐您忘了,这赵家和拍卖场熟悉的很!负责人就是赵家的表亲呢!”
云若柳眼睛一亮:“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说着,她忍着疼痛下了榻,从一个暗
格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给我上药,拍卖会那日我定要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