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冷笑,手轻轻下压,紧接着身子一转,“咔嚓”一声,云老爷的手腕就断了。
云老爷哀嚎着惨叫,咬牙切齿的走到苏楮墨的面前:“瑞王殿下,你可看见了,这女人越来越嚣张,再这么下去,后患无穷啊!”
云夫人也捂着肿的老高的脸,哭哭啼啼:“我女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这贱人竟还敢修缮院子?!”
她冲到这些忙碌的工人面前,狠狠地一脚将东西踹开。
“我女儿现在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滚,都给我滚!白绫稚这贱人不配!”
云老爷也反应过来似的,冲到这些工人面前,发狠了似的打人。
然而——
冰冷的长剑直接抵在了云老爷的脖颈处。
苏楮墨眼眸阴冷:“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本王的府里撒野?!”
云老爷愣住,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云夫人也笑着:“瑞王殿下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怎么说这种伤人的话呢!”
苏楮墨语气阴鸷:“一家人?本王何时同你们成了一家人?!”
这下,两人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们迟疑的对视一眼,然后又看着一旁好整以暇的白绫
稚,咬牙切齿:“瑞王殿下,我女儿为你吃了那么多苦头,你该不会是要反悔了吧!”
云夫人也尖叫起来:“是啊瑞王殿下,你该不会是又心疼这贱人了吧,你忘了新婚之夜发生什么了?!”
苏楮墨的脸色更阴沉了。
白绫稚却在这个时候笑眯眯的走到云夫人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云夫人在说什么?新婚夜发生什么了?”
她语气逐渐变得冰冷:“若我没猜错,整个京城都不知道这事,你们从何而知?”
云夫人瞪大眼睛,竟被吓出一身冷汗来!
“我……我猜的不行么!要不是新婚夜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可能会被软禁三年,像你这种水性杨花……”
“啪”的一巴掌,直接打断了云夫人的谩骂。
白绫稚收回手,轻轻的笑:“软禁?这你又是从何听来的?整个京城也只是在说我们感情不和而已,是谁告诉你,瑞王殿下软禁了我?”
她步步紧逼:“你可知,这事儿若是被陛下知道,瑞王殿下会有什么后果么?”
苏楮墨脸色黑如墨水。
云夫人终于知道害怕了,她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白绫稚,你那么咄咄逼人做什么!难道我说错话了吗!”
“我告诉你,我女儿都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个交代,我们就不走了!”
白绫稚挑眉,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人。
“好啊,不走正好留下来做客。”
说着,她看向苏楮墨:“只是我们瑞王殿下,最讨厌有人威胁他了,对不对?”
“更何况,你们云家和瑞王府,是对等的么?难道不该毕恭毕敬的行礼,然后温声细语的说话么?到底是谁给了你们底气?”
云夫人脸色骤变。
云老爷刚要说什么,苏楮墨就开口。
“王妃说的没错,云家的确有些没规矩了。这件事本王会禀报陛下,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从今往后,再发生这种事,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两人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苏楮墨冷笑:“另外,修缮院子是本王的主意,这本就是王妃应得的,你们几个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
两人呆呆地看着苏楮墨那张彻底没了笑容的脸,这才感觉到后背的冷汗!
他……这次动怒了!
苏楮墨吩咐工人们继续干,工钱翻倍,那些人就再次
热火朝天起来。
两人总觉得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似的,他们呆呆地看着苏楮墨,又看看白绫稚,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可是我女儿在瑞王府三年了,一直没有名分,且不说众人会说闲话,就单单凭着她曾经豁出性命去救您,您也不该如此对她啊!”
云夫人哭诉着。
“这几年,我女儿被这位瑞王妃欺负惨了,难道瑞王殿下您真的不管吗!”
白绫稚眼眸轻轻眯起来。
她双手抱胸走过去:“你刚刚还说我被软禁了三年,扭头就说这三年我欺负你女儿,这不对吧?云夫人?”
云夫人呼吸一滞,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而白绫稚,正笑的人畜无害:“更何况,你女儿曾经做了什么,都不是你们能拿来控制瑞王殿下的工具,不是么?”
云夫人张张嘴想要辩解,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楮墨的耐心早就已经消耗殆尽,如今更是觉得可笑:“本王原本已经在很认真的考虑云小姐的事,如今看来,真是幸好没进行。”
他望着两人,满脸厌恶:“本王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耀武扬威还愚蠢不自知的人!”
“这
三年,瑞王府流水一样的钱财全都花在了云小姐的昂贵药材上,这叫什么都没干?”
“倘若你们不愿意,现在就把人接回去,从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