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鞋尖在地上蹭来蹭去。
莫名觉得荷尔蒙气息很浓啊。
擦完汗,整理好自己后,傅希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走到扶桑的跟前。
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盯着她过分乖巧的脸蛋,挑了挑眉。
明知道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还故作淡定地单手撑腰,歪头“嗯?”一声。
装着逼儿地问:“来找我什么事?”
男人慵慵懒懒的模样,让扶桑更不好意思。
她咽了咽嗓子,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在想怎么样委婉地去问,才能不让人家觉得有人误会了他是一个偷车贼,导致心里不舒服。
“嗯,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昨天晚上是您把我送回家的吗?”
您,尊称。
傅希点点头:“没错,是我,怎么了?”
某不知名被耍小白兔紧张地抠了抠指尖,在脑海中组织了无数遍语言,十分贴心地为他着想,生怕一个不小心,说出来的话被他以为‘她认为他偷了她的车。’
“那你走的时候,我的车还在吗?有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异常?例如,消失不见了?”
傅希指腹摩挲了一下鼻尖,像是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还在。”
扶桑“哦”了一声,低呼:“那车钥匙呢!对,车钥匙你还记得放在哪儿了吗?”
“车钥匙?”傅希声音薄凉,又重复了一遍。
扶桑真诚地对上他的眼,满脸期许地瞅着他,如捣蒜般狠狠点头。
几秒过后。
他似是终于想起来,“啊”了一声,薄唇翕动,声音夹杂着风声,懒散道:“不记得了。”
扶桑:……!!
扶桑哑口无言。
不记得了!!!???
不!记!得!!!!!!
这!都!能!不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况且也才过了没有24个小时吧?
扶桑抑郁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摆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至少,笑是很难维持的。
可别他妈告诉我你也喝醉了,一个军人还醉酒驾驶把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送回家。
“我喝了点儿酒……”傅希默了几秒,又补充一句。
扶桑:???
丫的。
扶桑掐了掐大腿,觉得自己一猜一个准。
这也太走心了吧,自己喝醉了还努力维持着清醒把她送回家。
她拼命维持着表情,问:“可是你不是军——”人吗?
傅希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打断了她:“在你家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