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支支吾吾。”
“嗯……”这是眼神乱飘的春野樱。
“这个……”望天的漩涡鸣人。
“哼。”嘴硬的宇智波佐助。
理不直气也壮的三人围了上来,并露出了“想听”的眼神。
“让我想想该怎么说……”我露出了说来话长的表情。
“嗯嗯!”x3
“类似于,”沐浴在三双期待的目光下,我郑重其事地深吸了口气。
“嗯嗯嗯!”催促的眼神。
“……”一口气吸到底的我开始吟唱:“因为老爹的单程票导致我一不小心跑到了另一个有以上几个人的世界还生活了五年又因为某种我不想说的原因又回来了……大概就是这样吧。”
“就这么简单?”漩涡鸣人率先挠头,直觉系的直觉告诉他没有那么简单,直觉系的嘴却表达不清:“好像少了什么?”
“对啊。别的也没什么能说的嘛,”我理直气壮地回视之,“不对,你的话还真有……你学的漩涡封印就是我那时候学的,怎么样。我之前说的‘和漩涡有些渊源’不是在框你吧?”
“是这样没错……?”
“你想了解这个的话,等以后有空了再慢慢告诉你吧,”我对他笑了笑,“你的族人和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然后我看向另一个:“看到那个天狗武士了吗?帅不帅?只有我会,而且不少揍人特别疼的技能我也可以会。”
宇智波佐助立刻谨慎地撇清自己:“是大蛇丸自顾自找上门的,我什么都没有答应。”
我对着他也笑了笑:“你最好是。”
宇智波佐助无声地炸起了毛。
很好,这个也解决了,下一个——
无欲无求无把柄的春野樱再一次举起了手:“所以,您是认识那个世界的初代目吗?”
这一刻,没用的男人们纷纷向这位伟大的女性投以敬佩的目光。
——樱姐!还得是你啊樱姐!
“嗯?”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慢慢地将岔掉的气顺好,“哎呀。”
“因为您说过,如果不愿意提的您会特意说出口,这个您并没有表示不能说,所以……”她腼腆说着,并暗示性地将手中写了满满一页的笔记本翻了一页。
我眼尖地看到她甚至以表重视地另开了个大标题。
“……”
我认真地开始回忆当初究竟给她扔了哪些书,导致变化这么大。
“您又走神了。”春野樱叹息,担忧地看着我,“真的没问题吗?您是不是要先去休息一下?”
“不用,区区一点后遗症,不碍事,”我无所谓地摇头,并往嘴里又塞了一颗糖,“唔,以及……不要用敬语,这个可以不用学书上,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反正对我不需要……算了,我回头找一些相关的书给你吧,把你之前看到的和女性礼仪有关的只言片语全部扔进垃圾桶,那些不需要。”
“是、是?”女孩愣了愣,眼睛亮亮地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明白!”
熟悉的甜味泛滥开来,我放松了些许,微微眯上眼睛:“因为我当时被千手捡去了嘛,中间稍微有些波折,不过,你要问为什么这么熟悉他的话,告诉你也无妨——”
我想了想,退后了一步,将两只手扣在一起:“毕竟,任谁和他、和千手们交手对练了五年,对他们的招式都会很熟悉吧?更别说我的技巧大多数还都是那个人教的。”
这段话的言语表达刻意用了客观中立的词语,这也就导致了,囫囵做完阅读理解,达成逻辑通顺的漩涡鸣人有样学样的举手发言第一句就是:“原来如此,是师父和徒弟的关系啊!”
我:“唔……”好像也不能否认?
觉得不太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的我顺着事实继续:“应该是这样吧,不过我们没有名分,应该也不能说是师徒?”
“我懂,”漩涡鸣人自信满满,“那就是没有名分的师徒吧!”
我不确定:“对吧?”
选择性听人说话的漩涡鸣人毫不意外地无视了我这句话的标点:
“看吧,还是鸣人大爷反应最快,哈哈哈哈!”
在场第一个得出答案还说服了出题人的漩涡笨蛋叉腰大笑:“哈!哈!哈!哈!哈!”
隐约猜出什么却不敢说的春野樱不忍直视地别过了头,接着在他越来越不知收敛、猖狂、且变本加厉的笑声中隐忍地捏住了拳头。
下一秒,意外忍者NO.1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远处,拉长了耳朵的忍者们纷纷揉了揉耳朵,并心满意足地散开。
“原来是师徒啊,怪不得……”
他们这么说着。
最远处,一心多用脑袋差点爆炸的三代火影将手从水晶球上收回,喃喃自语:“是师徒啊……”
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某些违和的点,选择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这个普遍结论,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地松了口气。
——太好了,是师徒啊。
在所有人都陷入忙碌的氛围中,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震荡了一下,似有一道裂缝形成,但又很快复原,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