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安静,再说大声喧闹,也不礼貌。
三人看见左右两排的房门都是紧闭的,倒是面前的正屋,中堂门大开,摆设极为简单,仅有一个香案。
三人走进屋内,见香案上的三炷香才燃得一丁点,貌似刚点燃不久,左右环顾了下,房门虽开,却不见人影。
“好像没人在家。”王伍说。
“这香是刚点燃的,应该有人在家,我们到屋外等。”李欢欢说。
王伍耐不住这样站着干等,准备沿着房子转悠一圈,李欢欢从兜里摸出烟来,准备抽一支,听到王伍的声音传来,“欢欢、老刘,你们过来,算命先生在这里。”
两人寻声走到屋后,屋后是一片山林,但就在屋后的不远处,一个简陋的草棚下,一个身穿灰色长衫、银发飘飘的老者,盘腿端坐在草棚下。
“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穿长衫。”李欢欢的心理不由地嘀咕了句,但看在身边的两人都不得什么诧异,也就没说出来。
三人小心翼翼的朝这个草棚靠近,被这细雨朦胧中的安静氛围,渲染了,都不忍心打破这样静谧。
“你们终于来了。”三人刚刚靠近些,还未开口,端坐的老者头未抬,眼也未睁,就说了一句。
李欢欢等三人诧异地相互望了望,心里都犯着嘀咕,这老头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似的。
“你知道我们要来?”李欢欢率先开头说了句。
“这个秘密,我们师门已经守护了五百六十年了,就为等到这机缘之人。”老者说。
“你说我们是机缘之人,你知道我们来找您做什么?”刘牛说。
“脚踏三江河,石笋对石鹅。谁人识得破,金银用马驮。”老者没正面回答,念了这首歌谣。
李欢欢等三人再次相互看了一眼,现在心里大概明白了,这老者显然是个知情者,估计还知道不少,看来今天这趟是没白来。
老者从怀里摸出来一块玉佩,手掌心摊开,对着李欢欢说:“孩子,这个给你。”
王伍看见这玉佩,想替欢欢去拿,谁知手还没摸到玉佩,就被老者突然睁开双眼的眼神给吓住了,只得尴尬地把手收回来,看向李欢欢,李欢欢伸手过去,将玉佩拿在手里。
这玉佩有些年头,玉里泛黄,却不是一块整玉,中心空着的,四个角,呈棱形。欢欢想说点什么,看见老者欲开口,就闭了嘴。
“我大限已至,张真人交代的事情,到我这代终于是办妥,你们离去吧。”老者地说。
“你都不知道我们来干嘛,怎么就喊我们离开?”王伍猛然就来一句,因为他只听到了“离去”这两个字。
王伍话音刚落,李欢欢和刘牛几乎同时就用胳膊拐了下他,王伍才反应过来。算命先生的话重点是大限已至,意思说,生命到了尽头,这算命先生要死了。
果不其然,老者说完这句话,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原地坐化了。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李欢欢缓过神来,准备伸手用指头去靠近老者的鼻孔,看看是否还有呼吸,是不是真的死了。
“不用试了,师父已经走了。”三人背后突然传来声音,把三人吓得哆嗦,转过神来,一个眉清目秀不到三十岁样子同样穿着灰色长衫的人,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