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天早上交代,说今天有三位贵客来访,贵客来访之时,就是大限已至之时,你们心中的疑问,得由你们自行去寻找答案。”说完就上前走了三步,跪在了算命先生面前,磕了三个头,起身,准备去抱。
李欢欢想去搭一把手,帮助他将算命先生移到房内,这年轻人却说,“不用你们的帮忙,你们自行离去吧。”说完就抱着算命先生,朝房子里走去,留下三人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李欢欢还是想去喊住这人,问一些问题,却被刘牛拉住,摇了摇头,示意他,既然这年轻人已经说了,问也白问,不会告诉我们什么的。况且这个时候,他得料理后事,毕竟死者为大。
李欢欢等三人走到门外,回头再看了一眼这个院落,一个个的都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感觉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这样的桥段,竟然能在我们身上上演,太滑稽可笑了。
“老刘,你有没有觉得,这太搞笑了。”李欢欢说。
“啥搞笑?”刘牛说。
“在流金谷,那天可是人山人海,石头竟然砸中我,砸了就算了,还能发现这么只有电视上和网络小说才有的磁场洞。”李欢欢把烟头丢在垃圾桶,继续说:“这些都还算了,来找这个算命先生,他竟然能算好了我们要来找他,竟然啥都没说,就在我们面前去世了,你说这搞笑不。”
“你是不是觉得好像是在做梦。”刘牛说。
“对,感觉就像是电影《盗墓空间》里的那样,到了另外一层梦境。”李欢欢说。
“这个宇宙浩瀚无穷,地球存在40多亿年了,有啥不可能的。”王伍最近在刷抖音,关注了几个关于讲解地球、宇宙等知识的抖音号。
“刚才那个算命先生,念了张真人的歌谣,临死前,还说了一句,张真人,你交代的事情,他办妥了,还说他们师门为守护了五百六十年。”李欢欢说。
“这是个啥师门?”王伍说。
“我是夜西本地人,今年三十七岁了,这个东门大坡,从小就在这里玩,不知道上来玩多少次,从这家门前路过也是无数次。前些年,能在周末赶场天的时候,他在东门城门洞哪里摆摊算命,这几年倒是没看见他在了。”刘牛边回忆边说。“不过,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师门,方才那年轻人,这些年一直以为是他儿子,结果却是他徒弟。”
“主要是他专门等我们,见到我们就说是机缘之人,还交给我个玉佩,然后就死了,这点我是怎么也想不通的。”李欢欢说。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这样说着,没能分析出来个什么,最后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事情,竟然在现实生活真实的发生,完全是无法理解。
“待他料理完老者的后事之后,我们再去拜访这个年轻人,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然,这完全没有个头绪,估计这几天,我是睡不着了,闭上眼睛就会想这事。”李欢欢说。
“目前看来,这个年轻人,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刘牛说。
天气预报果然不欺人,还真是连续下一个星期的雨,李欢欢想到按照夜西市的殡葬规定,一般人死后,最多只能停留三天,便要火化下葬,也打听到在殡仪馆,想去吊唁,趁机和算命先生的徒弟攀谈下,不过最终,还是算了。
今天是第五天了,他估计也忙完算命先生的身后事了。发微信给刘牛和王伍,今天下午五点集合,再去拜访一下,定是要问出些有用的消息来。
大门虚掩,李欢欢敲了门,一支烟抽完了也不见有人出来,王伍急脾气一上来,就使劲推开大门。
“请问有人在家吗?”李欢欢连续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人回答。
这些无头无续的事情发生,吊着三人的胃口,有些躁动不安,心里憋屈得难受,这半天不见人影,一向平和的李欢欢也顾不得许多了,走到正屋前,大声的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仍然不见人回应,王伍见这些门,都没有上锁,虚掩的,便逐一的推门而入,所有房间都没发现有人在。
“这真是奇怪,上次是这样,这次来,又是这样。”王伍说。
李欢欢走到正屋的香案前,香案上摆放一本书,顺手拿起来,很破旧,书皮泛黄,麻绳装订,书的封面上写着“木甲术”三个毛笔大字,估计是年代久远,墨迹都有一些掉色。
翻开书页,里面画着一些图案,以及文字注明,李欢欢是理科生,这些图一看就知道,是一些墓葬结构和机关构造图,还配有文字说明。再往后翻,竟然有着许多从未听说的动物,初看甚为恐怖。急忙喊道:“老刘,你过来看。”
两人寻声走来,李欢欢把书递给刘牛,刘牛翻看几页后说:“这,这可是一本奇书啊,这些图,讲解,简直是一本秘籍。”
王伍东张西望,在香案上发现一张纸,方才李欢欢只顾拿起书看,却没发现书下还有一张纸。王伍将纸拿过来,看了一眼,便递给李欢欢说,“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李欢欢接过来,一张老式信笺纸上,写着两行大字: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两行小字:这本书送给你们,务必妥善保管。
这不是《易经》里的话嘛,他写这是啥意思,又在这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