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你自己一个人走了,或许顾伯伯就不会遇上那样的事了,你可知道,这是顾伯伯此生第一次遭到软禁?若不是边境闹了这么一出,顾伯伯恐怕还没这么简单地就被解除软禁。”
“别怪我多嘴刻薄,这些都是你必须知道的事情,毕竟事情因你而起。”
说到此处,她转过了身,堂堂正正地看向香染:“本来我是不介意与你相争的,但你的身份所带来的一切,却令我感到厌恶。”
“不过顾伯伯却对你的身份不以为意,你们走后,我去见过顾伯伯,除了行动不自由,其余不变,顾伯伯更没有因你的身份厌恶你。”
“只不过,你仍旧是妖,香染,你可想好往后应该如何自处了吗?”
对方的话对十分尖锐,又带了点温度,这一刚一柔之下,倒多了点人情味,只不过最后的一句话令香染越发地迷茫。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为何,我一定要认为自己应该如何自处呢?”
她抬头,看向对方,眼里的光亮,与对方的质疑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