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闭上眼,泪水在眼眶里打滚:“阿南,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
死了,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答应过温城,要替他好好活下去!
“不算太笨。”贺川南手中的力度逐渐放开。征服这个女人的感觉,比拿下几千亿的合同还要有成就感。
随后,他弓着身体,一手托住温暖的背,一手拽住她的胳膊慢慢拉了回来。
双脚着地的那刻,温暖彻底松了一口气。
“听话点,也许我折磨够了,就会放你走。”贺川南修长的手指插入了温暖的发丝,快速扣住她的下巴往胸口上摁。
她被迫拉直下巴望向他,难受又屈辱。
贺川南狠厉的眼神里蕴含着警告:“别指望从这里逃出去,否则被我抓回来,你会比死更难受。”
“知……知道了……”温暖闭上眼,默默点头:“以后我也不闹了,都听你的。”
“很好,贺太太还是听话的时候比较可爱。”贺川南轻轻抚摸温暖的脸颊,手指最后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拭去几滴冷汗。
很快男人松开了双手,脚步声由近而远,最后消失在温暖的听觉范围之内。
这天晚上,贺川南没有再回卧室。
温暖躲在被
窝里,身体蜷缩成一团,鼻尖萦绕着男人的气息久久未能散去。身体的再度沦陷,让她再次坚定了逃跑的决心。
再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她不能再激怒他。
因为她很清楚,计划失败将会面临怎样的局面。所以,她不给自己任何的退路。
与此同时,书房。
贺川南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衣,靠在真皮座椅上陷入了沉思。
他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桌面上的药丸,突然手一抖往地板上掉了几粒。
这些小东西,是从抽屉、衣柜等地方搜刮出来的。怪不得他坚持播种耕耘却一直没有收获,原来她每次都会吃这玩意儿。
不过从今天开始,这些小东西就会彻底消失。
哪怕相互折磨一辈子,他也不会放她离开。
想到这里,贺川南把所有塑料瓶拧开,药片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里。余下的空瓶子,他重新拧好盖子,整齐放回抽屉里。
翌日。
失眠到半夜,温暖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她翻过身打算继续睡一会儿,结果触碰到硬邦邦的、手感熟悉的什么东西。
她触电般躲开了,随手拉过被单将自己包裹严实。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温暖卯足
力气踢了贺川南一脚,害他差点摔下床。
被单也被抢走了,他只穿着贴身衣服,裸|露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尤其是那坚挺的玩意儿,更是气得温暖直接开骂:“无……耻!”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贺太太,别忘了这里也是我家!”贺川南揉了揉眉心,露出疲惫的表情。
昨夜温暖做了一整夜的噩梦,害他也睡不踏实。
“还给你。”温暖把被单丢了回去,跳下床冲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后,她开始收拾衣服,打算今晚换个地方睡觉。
贺川南倚靠在衣帽间的门框上,刚洗漱完身上有股好闻的薄荷味,面无表情问到:“收拾衣服,又准备逃去哪里?”
“换个房间睡。”温暖胡乱塞了一通,提着衣服就要离开,却被男人堵在了门口。
贺川南冷笑一声:“贺太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这一声“贺太太”,刺痛了温暖的心。他是故意的吧?明知道她不是温静怡,还一而再地羞辱她,很过瘾是吗?
“贺川南,你到底想怎样?”温暖把衣服往地板上一扔,杏眼瞪得老大。
“爷爷大清早过来了,家庭医生说他最近血压不稳定,不能受刺激,等会儿可
别乱说话。”贺川南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却饱含警告和威胁。
跟她有仇的是贺川南,跟爷爷没关系。
更何况爷爷待温暖如亲孙女一样,假冒身份的事,她至今还没想到合适的机会说清楚。
罢了,晚点待贺川南回公司以后,她再慢慢收拾。
“知道了,我气死你也不会刺激爷爷。”温暖退回衣帽间开始找衣服,头也不回应了句。
为了掩盖苍白的倦容,她还特意抹了点腮红,然后换上整套的小洋服,打算下楼演一出好戏。
厨房。
贺峰拄着拐杖站到陈嫂的身后,指挥道:“小丫头身体不好,平日得多给她炖汤补身体。早餐也要吃好,多准备些款式让她挑。”
“老爷,我每天都会给少奶奶炖汤,可她不愿意喝。”陈嫂顿感压力,大气不敢踹。
“无用!”
贺峰用拐杖重重敲了一下地板,严厉教训说:“一定是你厨艺不精,小丫头才不愿意吃。伺候不好我的孙媳妇,赶紧收拾东西滚回去。”
老爷子脾气不好,整个老宅的人都知道。可陈嫂是从前伺候老奶奶的,做事向来利索稳重,被这般教训还是第一次。
“老爷,您别生气,我会努力学习如何照顾少奶奶
的。”陈嫂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