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贺川南搂住温暖的腰往肩膀上扛,长腿一迈火速回到床榻旁边,狠狠将女人摔了下去。
她挣扎想要逃离,却被堵在了床尾。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你乖一点,也许我很快就会腻了。”贺川南的指尖轻轻勾起了西裤的纽扣,衣服瞬间从身上滑落。
他只穿着最贴身的衣服,包裹着让温暖胆寒的雄伟。她心尖儿一抖,没来得及再次逃跑,如山一般沉的身体重重坠了下来。
“放开我!”
嘶哑的尖叫声,很快隐没在男人粗鲁霸道的拥吻当中。
温暖感觉身体有一股电流经过,然后是微微的痒感和苏麻。就连脚掌心,也都渗出了丝丝汗水。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的力度。每一次的冲撞,均带着发泄和报复的情绪,狠狠将她揉捏在掌心、撕成碎片,辗轧成灰尘。
这一晚,温暖已经记不起被折磨了多少遍。她只知道,挣扎和反抗,只会惹来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云雨初歇,两人背对着背躺下,彼此沉默。
温暖侧躺在床榻的边缘,视线却定格在近在咫尺的落地灯上。那还是不久之前,她和贺川南亲自挑选的灯。
如今看来,十足的讽刺。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成了过去。温暖从不把“后悔”二字挂在嘴边,假若真要说一件,那就是当初不该放任自己爱上不该爱的男人。
沉默的夜,是最折磨人心的。
然而这种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贺川南便起身去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温暖不动声色坐起来,探起身体去翻床头柜的抽屉。
然而,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明明离开之前,温暖偷偷藏了两瓶事后药进去。
难道……
这几天是温暖的排卵期,假如不吃药中招的几率会很大。她的情绪暗涌,惊恐地把所有的抽屉拉开,几乎翻遍所有柜子仍不见那些瓶子。
不可能!她明明在衣柜的角落里多藏了一瓶,以备不时之需。
“在找这个?”突然从身后传来低沉嘶哑的男声,吓了温暖一大跳。
她赶紧把柜门关上,转过身望向贺川南。只见他的手里拿着熟悉的塑料瓶,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她。
温暖只觉得背脊发凉,四肢无力。
他都知道了?
下一步,他又会怎么折磨她?
两人沉默并对峙着,温暖盯着那瓶药,甚至做好心理准备随时扑过去抢回来。她不敢
拿自己的身体冒险,更不会让意外发生。
然而,让温暖诧异的是,贺川南最终把药盒丢了过来并开口:“我不喜欢戴那东西,以后你吃药。”
明明是温暖此刻最想要的东西,可是到手的那刻却像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掌心疼痛难受。
她木讷地拧开盖子倒出两粒,来不及喝水,直接生吞下去。
苦涩的味道很快蔓延至口腔,温暖强压想吐的冲动,紧紧把瓶子捏在掌心。视线刚好扫过被丢弃在一旁的衬衣,她瞬间又来气了。
“不喜欢也得用,私生活那么混乱,小心得病。”
洗过澡,贺川南的酒已经醒了一半,稍微缓和的脸色再度蒙上一层阴霾:“你说什么?”
还装?
道貌岸然的男人!
温暖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抓起地板上散落的衬衣,狠狠往贺川南的脸上砸:“我说你在外面玩女人,要记得做好安全措施。要是得了什么脏病,麻烦就大了!”
接过衬衣一看,贺川南这才留意到胸口的位置沾了唇印。再看温暖一副抓女干在场的盛怒模样,顿时明白过来。
她以为他在外面玩女人?
真想撬开这个蠢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乱七
八糟的东西!
“你这么猜测,是因为嫉妒?”贺川南一步步接近,“嘶”的一声衬衣撕成两半。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散发着独特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生气,一定是因为在乎。
贺维之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如果她不在乎你,压根不会理会你。
只有嫉妒心,才能逼疯她。
温暖一怔,随即极力否认:“谁嫉妒了?管你在外面养多少女人,反正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温城的死横在了两人之间,成了不可逾越的壕沟。他对她,也只剩下报复。
“有没有关系,由我说了算。”贺川南突然上前抱住温暖的腰,大步流星走出阳台。他直接把她抱起坐在栏杆上,风一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虽然是二楼,但别墅的楼层很高,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疯了吗?
“放我下去。”温暖在夜风中冷得瑟瑟发抖,一怒之下抬腿往贺川南的小腹之下踢过去。
他眼明手快用双腿夹住她的脚腕,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
“踢坏了,日后就不能用,贺太太舍得吗?”
平日里严肃正经的他,突然
开气了荤段子,惹得温暖脸颊一阵阵的发烫。
“你……”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