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高强度工作十几个小时,贺川南有点累了。加上酒精的缘故,他只觉得额头隐隐作疼,才进来休息一会儿。
没想到温暖人来了,态度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刚才看文件的时候,贺川南满脑子都是她。他甚至已经成功劝服自己,不要跟这小女人计较。
只要她过来给他送醒酒茶,道个歉,今晚的事就这么算了。
结果……
温暖喊了贺川南几声也没有反应,压抑回去的怒火“蹭蹭”往上涌:“既然已经睡着,我回去好了。”
她最讨厌这个男人的自以为是了,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全天下人都要对他唯首是瞻。
“别吵,我头晕。”贺川南翻过身,脸颊通红。冲鼻而来的酒味,让温暖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他到底喝了多少?不要命了?
“赶快起来,把醒酒茶喝了。”温暖的语气柔和了些。
只见贺川南一只手扶在额头上,另外一只手在使劲揉眉心。难受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谁让你过来了?”
果然嘴硬。
温暖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不是你授意陈嫂劝我过来吗?反正醒酒茶送到,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你爱喝不喝
。”
“我没让陈嫂这么做。”贺川南掀起眼皮,神情复杂看了温暖一眼。
四目相对,气氛尴尬至极。
“有没有也没关系,反正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温暖扔下这句话,起身就要离开。
突然,贺川南掐住太阳穴的位置“嘶”了一声。
温暖脚步一顿,内心纠结了半分钟还是决定留下来:“怎么了?”
“不用你管。”贺川南的脸色不太好,别扭地转过身。
温暖嘴巴不饶人是真的,心疼贺川南也是。她抓住他的双手,额头凑了过去打算试探温度。
两额相贴的那刻,贺川南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
该死!
“没发烧,可能是酒喝多了才会头疼。”温暖松开双手,起身往浴室走去。说是浴室,不过用玻璃屏风隔开了。
她拧了一条热毛巾,然后从柜子里翻出睡衣,再次回到床边。
贺川南侧躺而下,故意背对着温暖。她知道他在闹脾气,把怒火再次压了回去,主动帮他换衣服。
微凉而柔软的双手落在胸口上,贺川南小腹一紧,灼热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
“瞧这醉醺醺的样子,被下属看到好意思吗?”温暖一边帮贺川南脱衣服,一边念叨。
这傻女人,估计误会他喝醉了。
温暖没有绑头发,几缕发丝扫过贺川南的胸口,又是一阵如电流般击过的感觉。她吃力翻过他的身体,用热毛巾小心擦拭。
她擦得很认真,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低垂的眼睫毛随着动作轻轻抖动,就像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柔和的灯光下,女人的侧脸美得不可方物。她确实长得好看,五官单独拧出来,也是无可挑剔的。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指的大概就是她这样子。
至于性格,更是让人又爱又恨。
乖乖听话的时候能把人哄得高兴,闹别扭的时候气死人不偿命。
扯皮带的时候,温暖的右手触碰到了什么,整个人愣住了。随后,她的脸色黑如浓墨,把热毛巾砸在贺川南的胸口上骂道:“一分钟不想那事儿,会死吗?”
这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贺川南也控制不了。自从两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承认,已经迷恋上她的身体。
有外人的时候,他能轻松控制心底的骚动。可是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无时无刻都想占有她。
宋医生说,这是性上瘾。
贺川南并不这么认为,跟自己的女人做这些事不是很正
常吗?何况,他在次数上已经很克制了,否则她会下不了床。
“自己起来把衣服换了。”温暖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闻言,贺川南缓缓撑起身体,嘶哑着声音骂道:“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吗?”
“我的性格就这样,贺大总裁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找其他女人伺候。”温暖毫不留情回怼。
这一句“贺总”透着浓烈的怨气,分明是吃醋了。
贺川南向来洁身自爱,克制自律。别说其他女人,就连程伟跟在身边那么多年,也不允许进这间休息室。
是她性子倔、脾气坏,动不动就跟他闹别扭。
“把醒酒茶端过来。”贺川南轻声吩咐说。
温暖是自虐,才选择留下来照这男人。她倒满一碗醒酒茶,尝了尝温度适中,才放在床头柜上。
“喝吧。”
“你喂我。”
“你长没手吗?”
贺川南斜靠在枕头上,睡衣的纽扣剩下两粒没扣好,露出结实的胸肌。他神情慵懒,半眯着眼打量温暖,语气像是在撒娇:“我的伤还没好,这只手使不上劲。”
真的使不上劲?早前把她推到床上的时候,力气不是很大么?
“爱喝不喝。”
看女
人一副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