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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
曾文甫一家正在用膳,苏荷看见有桌子空着,便询问道:“翁翁,舅父呢?”
“父亲去了长安,可能要到祖父生辰时才会赶回来。”苏荷的兄长曾庆说道。
“阿郎,郎君…”下人气喘吁吁的跑进庭院大喊。
“启禀阿郎,秦娘子,秦娘子她来不了了。”脸上写满了着急,“适才奴去城西请秦娘子,发现她在屋舍的房梁搭了一块白绫想要自缢,奴一番苦劝后,方才作罢,但仍不肯同奴回主家,恐奴一走,那秦娘子又要寻短。”
听到下人的话,只有苏荷感到惊慌,而曾文甫与孙子曾庆的脸色却十分平常。
“哎。”曾文甫叹了一口气,“都是命啊。”
“救人呀。”苏荷从座上站起,见外祖父与兄长无动于衷,“秦娘子不是家里的绣娘么,阿兄和翁翁怎么…”
“求死之人,如何能救?”曾文甫罢了罢手道,“吃饭吧。”
“不,”见外祖父与表兄坐视不理,苏荷反驳道,“就算希望渺茫,也要不遗余力的尝试,见死不救,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