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色侍人的哥儿,对男色之事也一向敬而远之,奴为,主子是决计不肯屈于人下的……”
“呵——”沈眠不禁一笑,沈承昕不是痛恨被人当做哥儿,而是惧怕,因为太过害怕身份被拆穿,所格外抵触。
“你到底想说什?”
富贵道:“世子爷便是因为这个,对主子言计从?”
沈眠抬起纤细的手腕,轻轻托着腮,眉眼间显出几分惫懒来,笑问:“什叫做屈于人下,色侍人,嗯?分明是双方都爽快的事,哪有什上下高低的分别。何况主导者是孤,真要论起来,反倒是世子爷在为孤服务。”
“奴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意思,他的确是因为爱慕孤甘心顺服。否则能是为什?因为孤适合皇位?是千古明君?这些话便是他敢说,你敢信?陆沉那样的人,天底下谁又能让他效忠,他喜欢孤,所对孤,仅此而已,至于昨夜,那是我想做。”
富贵越是他说,越是不敢置信:“可是殿下,这种事终究……”
沈眠弯唇一笑,道:“若要孤论什三纲五常,礼义廉耻大可不必,孤腻烦那些。这些年每一都被那些教条的东西束缚着,如今可算是不必顾忌了,孤心里只觉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活自在,畅快。”
富贵点点头,道:“奴明白了。”
“你也知道孤护不了你多久,看在孤的脸面上,陆沉善待你,所你尽可把他当做二个主子伺候,他的恩情,孤此生无为报,孤离开后,你就替孤报恩吧。”
富贵红着眼眶道:“主子,奴真的知错了!不该说那些惹主子不高兴的话,主子何必咒自己。”
说着,恭谨退了下去。
大概又要去哪里偷偷抹眼泪了。
沈眠叹了一声,整座皇城唯一对沈承昕忠心的人,他只希望这回富贵能活下去,哪怕是用为主子报恩这样荒诞的借。
再躺回床上,睡意已然消散。
他望着纱帐许久,越是有些焦躁。
他把所有人的后路都想了,可唯独没想,要是任务失败该怎办。
难道真沈承昕的身份就这死去?
他披了件外衫,到窗边,掀开厚重的隔风帘幕,隔着红衫木雕花窗,屋外狂风呼嚎的声响仍是清晰可闻。
也不知今下雪了没有。
大概是站久了,眼前微微有些晕眩,脚下一趔趄,却从被人扶住手臂。
他稍稍站稳一些,道:“富贵,孤都命你去歇息了,怎的就是不——”
抱怨声戛然而止。
只因他看到扶住自己的那只手臂,不是宫人的衣饰,而是一片简朴的白色僧袍。
那人,不知何时进来,竟无半点声息。
沈眠怔愣片刻,弯唇笑道:“鹿山一别,不曾想大师肯亲自来我。”
微微回转身来,那人容颜依旧,似岁月在他的脸上全无痕迹,可自己却无往的生机盎然,只剩下苍白孱弱。
“枫寻。”和尚看着他,说道。
沈眠挑了下眉。
“是你给的名。”
沈眠愣了一下,明白。因为是他给的名,所他要负责叫这个名?
他故意不,反问道:“大师不是从不在意旁人唤你是何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