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杀了那些人,或许不算实力最强的人,但绝对算的上最难缠的,关系最复杂的,如此他三次出刀之后,剩下的那些人,就好解决了,以鬼书生为首的那群人,花费的时间并不多,便全部擒获或者击杀。
张墨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人被擒获的人,便不再理会他们,无论这些人是在那里求饶,或者咒骂,亦或者威胁,张墨都其置之不理,他从范正手里接过三炷香,而后朝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拜了拜,把三炷搓着的香插在地上,许久无言。
等张墨再次挺直腰,眼中的哀伤早就消失不见,唯有令人不敢直视的阴戾和暴虐,他那双眼睛依旧漆黑一片,可给别人的感觉,此刻他的眼睛,却是一片通红,不是魔头胜似魔头。
“我说过,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现在该你们这些畜生来偿命了。”张墨没踏出一步,就像踩在别人的心上一样,等他走到那些被擒获的人面前,有些人彻底崩溃,不过张墨根本没有理会这些,他那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睛,朝每个人的身上刮过,而后就在众人的期待之中,他给出了他们所期待的答案。
“张墨,你这魔头你不得好死,来,你来杀你爷爷,爷爷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祖宗,哈哈哈……”
“张门主饶命啊,在下也是被逼无内,只要张门主能够饶在下一命,在下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张门主的恩情。”
“张墨,只要我能活,我愿意认你为主。”
“呸!狗东西,来,来,朝这儿砍,你要是一刀砍不死你爷爷,你就是你娘偷人生的狗杂种。”
“张墨,你敢杀我?你知道我是谁?劝你最好现在就把老子放了,不然你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啊啊……”
“……”
那些被张墨盯着的人,听了张墨的话,顿时叫喊起来,有的人,祈求张墨留他一命,甚至不惜给张墨做牛做马,甚至不惜认张墨为主,有的人自认为他们必死无疑,也没有什么后台来威胁张墨,所以态度极其嚣张,有的人却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一样,已经落为阶下囚的他,睥睨的看着张墨,此人倒是底气十足,根本不相信张墨有胆杀了他,而那些崩溃的人,在别人叫喊的时候,也跟着凑热闹,不过他们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疯话,眼神呆滞,好像失了魂,其实张墨让他们活下去,才是对他们最酷烈的惩罚。
不过张墨只想要这些人的命,毕竟他答应了那些遭遇惨剧的人,要为他们报仇。那些人还在那里叫嚣个不停,别人也尽都静静的看着他,想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如此就在众人的期待中,张墨终于动了,那些自认为后台很硬,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敢威胁他,张墨决定第一个拿他们开刀,没有理会那些人怨毒的咒骂,也没有理会那些人,看见自己动真格的了,又突然改变口风,每一次出刀,都会有人头滚落,每一次默诵《度人经》,便有一个人彻底魂飞魄散。
且既然已经动了手,张墨便不再留手,没砍一刀,他身上的煞气,便加剧一份,业力更增厚一层,不过在此期间,他没默诵一遍《度人经》,那几近令人避如蛇蝎的业力,便会顷刻消融,从而令功德之力,更得以快速的积累。
从张墨动手开始,谩骂声就没有停止过,彻底失望的那些人,更加变的肆无忌惮起来,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狠毒骂什么,可是张墨对此,一直都无动于衷,他出刀从始至终都是那么稳,每一次都砍掉一颗头颅,从未失手过。
这是一场屠杀,一个人对一群人的屠杀,本来高高在上的修士,现在就如同猪羊一样,不管他们能不能挣扎,都无法改变,被屠杀的命运。人头滚滚落地,血更是浸红了大地,无头尸倒在地上,在伴随着那凄厉的嘶吼声,真是一处人间地狱。
现在在场围观的那些修士,没有一个是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甚至某些人,在大场面的都见过,可是此刻看着那些人,如同猪羊一样,任由张墨在那里屠杀,在感到心悸心寒的同时,又因为物伤同类,有不少人,心中涌出一股浓郁的悲哀。
不过不管那些围观的修士,面对眼前的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在此刻,提出什么非议,说什么让张墨留手的话,张墨没有动手之前,他们要是说一些,让张墨手下留情的话,张墨或许不会被激怒,从而视某个说话人为仇敌,可如今要是有人胆敢,说什么让张墨留手的话,已经杀红了眼的张墨,一定会把说话的某人一刀砍了。
如此某些人,只能在心中暗想,张墨这样实在是有违天和,甚至原本很看好张墨,打算加入刀门的人,因为张墨现在的举动,也绝了投靠张墨,加入刀门的念头,更甚者,阴私的期盼着,现在正在这里屠杀的张墨,什么得到报应才好,最好能够死的不能在死才好。
唯有仅剩下的那几名刀门中人,此刻看着张墨的举动,而显的激动无比,他们甚至都不理会,身边的那些人,看向他们的目光,是那么的幽邃,且藏着无尽深意,他们都难以自持的看着他们的门主,一刀一刀砍掉,在灵县为非作歹的畜生,其实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泪流满面的他,更是因为高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