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老祖并没有把张墨带回朝云观,玄都观虽然与持刀人,有这极深的渊源,可是能帮能助,却不能惹火烧身,当然这也可以看成是为了自保,或者能够以旁观者的身份好插手。
天阳老祖张墨带回了清溪镇刘家,给跟随张墨那些人准备的庄园,以他的修为,不想让别人看见,他人自然无从察觉,此刻的他,看着昏死过去的张墨,眼中异芒闪烁个不停。
其实不仅是他,别人也对张墨,硬生生的受了宁喜一喝,却没有死去,也充满了好奇,只是天阳老祖来的实在太快,他们尽管想要探查真相,却也不能吃相太难看,如是虽然张墨这点微末道行,在他们面前,只需一眼,便可以把张墨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但也没人有机会,像天阳老祖这样,近距离接触张墨,看到让他都心生贪念的东西。
天阳老祖当然不够资格发现,持刀令的存在,可是他却清晰的感受到,有一股让他都极为垂涎,且心悸的力量,在护持着张墨的心脉,维持着张墨的魂火的同时,却也在无时不刻的,修补着张墨那破败的身躯。
就在那么一瞬间,天阳老祖真有一种冲动,想要搞清楚一切,可仅仅那么一刹那,他却又徒然一笑,把贪念或者是好奇心,给压了下去,他记起了张墨的身份,记起了张墨代表着什么。
别看张墨仅仅只是先天修为,但是只凭他是持刀人的传承,其地位便与他相当,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玄都观没有鬼魅之辈,更不必玉虚宫虚伪,就算在任何人面前,都敢直言,玄都观是正道门派的天阳老祖,自然也做不出小人行径。
何况持刀人关系极大,就算玄都观背景同样身后,可是知道持刀人究竟代表着什么的他,除非得了失心疯,是万万不会,去碰持刀人有关的一切的,不过虽然是这样,可他依旧忍不住,多次瞥向,张墨的丹田与识海,那里的存在,就像有着某种魔力一样,就连他这位地仙老祖,在其面前也难以把持。
“你们这一脉,果真难以看透,本来老祖我还担心,那老匹夫的一击,会留下什么祸根,现在看来,却是老祖我多虑了。”不能留在这里了,天阳老祖担心自己贪念作怪,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恶事,在其强行把心中的贪念和好奇给压下之后,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画蛇添足,只是留下些许丹药,而后深深的朝着张墨的丹田和识海看了一眼,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而就在天阳老祖带着张墨返回庄园之后,因为地仙老祖,还是玉虚宫和玄都观,这两方的老祖,因为一名先天修士,而大打出手,其消息顿时,犹如季风一般,在玄黄大陆的修仙界蔓延开来。
张墨的名字,也因为这种原因,再次被他人所知,已经接触过张墨,且对张墨藏有别样的心思的人,对张墨的关注,顿时变的更加强烈,而那些原本不把张墨放在心上的人,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在张墨的身上,投入了莫大的关注力。而那些自诩为青年才俊的人,听到这一消息之后,不管是想要把张墨给压下去,还是想要与其结交一番,或者单纯的只是好奇,他们难以遏制的,把灵县当成了他们必须要前往的地方。
至于曹礼等人,他们受到的影响极大,哪怕现在他们这些人之中,依然有不少人,对张墨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还想从张墨那里找回场子,可因为张墨尽然深受宁喜一喝不死,且更表现出了,让他们震撼无比的毅力,其就像一枚种子,深深的扎根在他们的内心,以前的时候,他们所认为的强者,便是那些人仙大佬,或者地仙老祖,只是看重修为,如今却不一样了,所谓的强者,在他们的心中,又有了新的定义。
精神强大的人,才配的强者的称号,至于其他,不过是守尸鬼罢了,哪怕是曹礼,也不是没有背景的人,他们或多或少,总听过前辈提起过关于修道的本质,所谓修道,不过是修心,所谓修道,所求的不过是一个超脱,长生!
只凭他们现在的境界,看不到那么远的意境,但是今天张墨,却足以成为他们的榜样,那种不屈的精神,现在想来,依旧让他们热血沸腾,那种不屈的精神,就好似那高悬的烈阳,虽然不能消弭,他们内心中所有的阴暗,但是不管那颗烈阳,是否高悬在当空,他们发现,自己好像找到了,足以让他们倾尽所有,也要走下去的方向。
如此,当天阳老祖带着张墨离开之后,曹礼他们,无声的对视了一眼,便迈着坚定的步伐,各奔东西,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让他们悸动,且必须要郑重对待的东西,要是以往,自然不免心生嫉妒,可是此刻,在嫉妒之余,他们却涌出了浓郁的不服输之情。
时光荏苒,自从那天天阳老祖等人现身,结束了那场,本不该那样收场的风暴,这灵县又重新归为平静,而张墨足足昏厥了三天,且等其醒过来之后,他便一直留在这庄园中养伤,因为他的原因,在这玄黄大陆上,掀起了滔天巨浪,可作为风暴的中心人物,他却彻底从众人眼中消失,抛开那些地仙老祖不谈,就算人仙大佬,只要没有亲自前来查看,知道他的下落的人,却只有极少的几人。
在张墨养伤的这段时间,好像万事都与他没有关系,实际上,自从离开朝云观,来刘家做法事,他便没有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