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却在斩中炼尸的时候,偏偏能够一刀两断。
炼尸的嘶吼声,让他们不由侧目,之前的时候,有不少人认为,张墨纵然不会因为他的冲动丢掉性命,也会因此付出极大的代价,可张墨与炼尸接触的那一刹那,偏偏一刀斩断了炼尸的手臂,这对他们而言,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能斩断的手臂,在张墨这里,却如同豆腐,这顿时让他们瞳孔紧缩。
“嘶~”
此刻的韩维再也不会小觑张墨,更不会忽略那把断刀,他们看向张墨的眼神,尽都变的格外凝重,而盯着那般断刀的眼神,却是赤果果的贪婪,“风华内敛,神物自晦?”有不少人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这么一句话,也因为这种原因,导致他们看向张墨的眼神,更是变的探求性极强。
“该来的终究会来,如今你光芒四射,愿我不会埋没你的威名!”
从决定动手的那一刻,张墨便已经猜到,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这把断刀之锋利,他早有所知,在朝云观,因为人多眼杂,他倒是没有露过锋芒,可借着下山的机会,他这把断刀只锋利,可多次进行验证,他无法弄到什么神兵利器,但平常刀剑,甚至精钢打造的刀剑,都吃不住断刀一斩,就连那山间巨石,在这把断刀面前,也如同烂泥。
如此张墨怎么会想不到,如要这把断刀,出现在人前,是否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这又如何?就像这把断刀一样,它该是不接受退让,所以才留下残身,既然决定插手,既然决定显露锋芒,就要竭力配的上这般断刀,如要有人想来,那便来吧,刀可断,人亦可断,可精神不能丢。
那些人的贪婪,让张墨有种如芒在背之感,精神不由的紧绷起来,但也仅仅只是这样,他只盯着那只被他激怒的炼尸,直视着对方那血红的眼睛,直视着对方的狰狞,被斩去双手的炼尸,变的更加凶厉,嘶吼扑了上来,想要把张墨给撕碎,而张墨对待扑来的炼尸不仅不退,反而持刀迎了上去。
一口腥臭的秧气,迎面而来,如同福灵心至,张墨默念了一声护身,奇迹出现了,之前收取的功德之力,顿时变成紫霞宝衣,就那么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轻松的挡下了,就算忠叔也唯恐避之不及的殃气。
一道黑芒闪过,与这只炼尸交锋的张墨,早已杀向了下一个目标,而那依然扑杀的炼尸,在和张墨擦肩而过之后,却足足扑行了半丈多远,才摔倒在地,而那颗狰狞的头颅,借着这股冲劲儿,又滚出了半丈多远,此刻别人才释然,为何张墨会丢下这具炼尸不管,原来只凭两个交锋,与他们而言,极为难缠的炼尸,就这样轻松的被张墨杀死。
“尘归尘,土归土,作恶者死,为善者生!”
低声诵着《度人经》的张墨,与另外一具炼尸展开了厮杀,而韩维等人,却因为张墨如此轻松的斩杀了一名炼尸,心中顿时掀起滔天海浪,此刻就算是韩维,看向张墨眼神,也不再只是不小觑,不知只是慎重,那种忌惮之意,犹如潮水般涌了出来,之前的贪婪,瞬间被他们收敛了起来,在惊骇莫名的同时,每个人的心头,更是涌向无数的瞎想。
对于张墨,他们仔细了解过,在他们看来,就算朝云观在了不起,张墨才上山一年,绝对厉害不到哪里去,但是经过刚才那件事,他们骤然发现,自己根本错的离谱,抛开那把让他们垂涎不已的断刀不谈,张墨的实力,却超出了他们的意料,当然不是张墨的功行有多强,而是方才斩出的那一刀,实在是过于惊艳,过于让人毛骨悚然。
就那一刀,除了韩维动用秘法,在场所有人之中,就算实力最强的忠叔,就算一直躲在暗中的圆觉,也不敢保证,他们能够抵挡的住,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如是韩维等人,顿时不再因为,张墨顶着朝云观的名头,而勉强把他同等看待,只凭方才的表现,张墨足以有资格,配得上应有的地位和身份,就算依旧想要算计张墨,也清楚的很,这需要绝对周密的计划。
而圆觉和尚,却因为张墨方才斩出的那一刀,更是把张墨列为最具威胁人物之一,甚至因为方才的那一刀,张墨在圆觉和尚心中的地位,已经隐隐超过了忠叔。
“功德加身?怎么可能?”不过仅仅过去了一刹那,张墨在圆觉和尚心目中的地位,便排在第一位,张墨诵读《度人经》,顿时有功德加身,身为佛门一派,对于功德之力,当然万分紧要,甚至说的难听一点,就那些大大小小的光头们,包括行事风格特殊的法王寺,都把功德视为佛门禁脔,如今圆觉和尚,却看到张墨有功德加身,哪怕圆觉这个野生和尚,其对张墨的杀心,也超过了现场所有人的总和,此刻他看向张墨的眼神,变的极为凶厉极具危险,犹如下一刻就要择人而噬的大虫。
“嗯?”被圆觉和尚盯上的那一瞬间,张墨顿时有所察觉,不是因为他的灵觉强大到了这种地步,而是圆觉和尚的杀意太强,其人盯上张墨,就如同潜藏在一边的猛兽,盯上了路过的行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也会让其暗自警觉。
“是谁?”张墨想要知道答案,可是答案与他来说,却是那么遥远,在与炼尸周旋的时候,他暗中观察韩维等人,想要从这些人的身上找到答案,但因为他之前斩出的那一刀,纵然韩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