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念伸出手挣扎,不到一分钟就被男人反剪双手、押到了床边。
胥景然勾唇:“自己上去,还是然爷送你上去?”
鹿念念抬起腿,刚打算往后边来一记横扫腿踹狗男人,就被狗男人屈膝抵住了膝盖弯。
“鹿同学,省点力气,留到床上打。”
鹿念念:“……”
鹿念念被毫不留情地甩上了床,被褥柔软,但她还是被摔得懵逼了好一会儿。
不是因为撞到脑袋,而是因为她瞬间明白过来,他要动真格了。
这这这,她该怎么做?
狗男人力气大,她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了,总得干点其他事情助兴吧……
等等!助兴是什么鬼!!
胥景然倾身而上,双臂撑在小家伙脑袋两边,温柔地攫取她香甜柔软的唇瓣。
鹿念念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舌头,他那根侵略性十足的长舌条件反射地一缩,继而重新探入,惩罚性地加大掠夺力度。
鹿念念口腔中的气息被掠夺得一点不剩,呜呜呜地反抗,乌眸染上一层薄雾。
胥景然这才渡了口气给她,然而却不给她丝毫休憩的机会,紧接着就勾住她的小舌头吮吸啮咬。
鹿念念挥舞的小手刚打了他没几下,就被男人的膝盖死死压制。
他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吻得动情且深入。
鹿念念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界般的漫长,他的唇瓣一离开,她就急促喘息,贪婪地汲取空气。
胥景然幽幽地看着她,浅笑:“我的念念不是吻技高超吗?似乎,有待训练。”
鹿念念:!!
这个记仇的老狗比!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哄道:“念念,帮我把衣服脱了,先解衬衣,再抽皮带。”
鹿念念:“……手被你压着。”
于是,胥景然松开了膝盖,将她的两只小手解放出来。
鹿念念立马一掌拍上他的脖子,清脆地“啪”一声,格外响亮。她一边挣扎一边放狠话:“胥景然!我警告你!我要告诉我爸爸!我爸爸会打死你的!”
胥景然轻笑,轻而易举地将她制服,“死在你身上也算值了。”
鹿念念:“……”
胥景然直起上半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纽扣,将衣服脱下。
肩宽腰窄,一身紧实肌肉,人鱼线没入裤子中。
鹿念念的目光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脸有点羞烫,好想扒开来看看人鱼线的最末部分长什么样……
胥景然满意地审视小家伙的神色,伸手摸上她粉嫩的脸颊,勾唇问:“好看么?”
鹿念念闭上眼。
“想要么?”他继续问。
鹿念念气呼呼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闻言,胥景然抽皮带的手一顿,抬眼看着阖眸的小家伙。
鹿念念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唇角抿得紧紧的。
鹿念念没听到他的声音,几秒后,她身上一轻。
她一开始没睁眼,安静地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然而等来的却是开门的声音。
鹿念念赶紧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对着男人走出门的背影喊道:“你去哪儿!”
胥景然回过头,神色隐晦,“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
鹿念念脑子一抽,一脸茫然地问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不管不顾地撕开我的衣服,霸王强上弓吗?”她的语气里不自知地露出几分可惜的意思。
闻言,胥景然眸色一深。他笑了笑,退回房内,抬脚踢上门。
鹿念念听着这关门声,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她赶紧躲进被子里,双手将棉被一直盖到鼻子上方,只露出一双惶惶不安的乌眸。
胥景然走到床边,唇畔勾起撩人的笑容,“自己脱,还是我来?”
鹿念念:“你快走!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刚才那句助兴的话听起来不太舒服,下回不许说了。”胥景然坐上床,附身而下,一下子将二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缩得不足十公分。他扯起一侧唇角,笑容逐渐浪荡,“被狗咬,可没然爷能带给你的舒服。”
鹿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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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念念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清晨。她躺在胥景然怀里,刚揉了揉眼睛,就听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醒了?”
鹿念念鼓了鼓腮帮子,完全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愿。
昨天中午!这个狗比脱她衣服前,道貌岸然地说:“念念,今天第一条生理知识,男人第一次实践都不太行,可能会比较快,快到……以秒计算。”
鹿念念十分体谅地说:“没事,我不会嫌弃你不行。”
结果,她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持久得可怕:)
而且这狗男人还特别记仇,一边把她往死里弄,一边要她记住——
“以后没有朱燃哥哥,只有景然哥哥。”
我可去你的吧,老狗比:)
胥景然见小家伙不搭理他,于是就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起床气?”
鹿念念翻了个身,从他怀里翻出来,背对着他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