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涩的想要抱着胸前遮羞,似怕他不喜,刚伸出的双手又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似知他不会放过她,她舔.了下唇角生若蚊蝇的道,“……因为你是木三,是我的朋……”
说罢,她似觉此话不妥,猛地住了嘴,报涩的瞧他一眼,不再说下去了。
只一刹那,韩暮眸底浑浊之色褪尽,渐渐呈显出疼惜的神色。
倌倌见他半天没反应,疑惑的转过脸看他,刚和他四眼相对,男人眼神较之方才愈显深沉,他痛苦的粗喘口气,极快的背过身去。
只闻黑暗中响起一道似压抑着什么的闷。哼,还没等倌倌想明白他在做甚么,他已仰面躺在榻上。
她忙去查看他身子是否有恙,手伸了过去……
一刹那,感知到掌心里的温热,倌倌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
韩暮极快的翻身下榻,点亮一盏烛火,用他的衣衫擦拭她掌心。倌倌这才回过神来,脸腾的一下燥透了。
她忙要缩手,韩暮视线绞在她掌心纵横的几道伤口,眉峰一凝,“怎么伤的?”
倌倌下意识抬头看他,却猝然撞上男人健壮的身体,似烫着般缩了回去,小声道:“……你先穿好衣裳。”
男人施加在她指尖的力道猛地的加重,知他不悦,倌倌迟疑了下,低声道:“是我刚才捡玉牌的时候被瓦片剐蹭玉牌的伤到的。”
原来她赴约来迟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她……
可她为何会被瓦片剐蹭伤?
韩暮眸底袭上一丝疼惜,将心头疑惑压下,一言不发的极快穿上衣裳,就要出门。
倌倌忽的叫住他道:“我有话和你说。”
韩暮驻足看向她,女子面上袭满红霞,樱.唇红肿,看起来拘谨又紧张,似乎生怕他走了。
“我去去就回。”韩暮草草丢下这一句话,便出了门。
待他走后,倌倌胡乱套了件衣裳,怔忪的屈膝坐在榻边,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