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仪的命令下,楠木军突然袭击赞岐军。于是,赖之率领的两千人马从脚下溃逃。勇猛的和田正武立刻乘胜威胁义诠的大本营。但是,佐佐木京极导誉、赤松则祐率军射来铺天盖地的箭,阻止了和田军的突入。
率领山阴军的时氏、师义父子,将被楠木军瓦解的赖之的赞岐军推开。
“哦,那是佐佐木京极的旗帜。我们之所以转朝南朝,也是因为京极道誉的无礼。我们就冲着那面旗帜前进,要取道誉的首级。”
时氏厉声问道。
“老爸,就交给你了。”
嫡子山名师义也率领一队人马向京极军突入。
另一边的道誉也意识到突入的是山名势力。
“那是山名吗?我一定要杀了他,给我射箭。”
山名势力极力指责,但京极军仍如雨般乱箭扫射。
“不……”
京极的士兵射出的箭,从师义的左眼一直射到耳朵。虽然快要失去知觉,但整个人都瘫倒在地,又恢复了理智。等回过神来,马也中了敌人的箭,奄奄一息。
“到现在为止。”
师义也拿着短刀靠近喉头。
这时,家臣河村弹正迅速按住了他的手。
“我们还没有输。回到主公(时氏)身边,命令士兵们回去是若殿下(师义)的职责。”
弹正命令手下的福间三郎让师义也骑上另一匹马。但是,就在这期间,京极的士兵们又蜂拥而至。
“嘁!”
弹正一鸣惊人,为了争取时间向敌人发起进攻,福间三郎趁机牵马逃脱。福间回头一看,弹正倒在白刃中。
师义也的左眼被射中。疼得右眼都睁不开了,他紧紧抱住马背,冲着福间三郎怒吼。
“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我要去敌人的阵地了,把马转过去。”
“若少爷,我们正面对着敌人。”
福间吓了一跳,骗过师父,把他抬到了己方阵营。
山名军面对京极军的弓箭捉襟见肘。时氏看到自己的嫡子师义也在濒死状态下被送进自己的阵营,立刻下令撤退。
山名军的撤退,意味着楠木军将被孤立在敌阵之中。
河野边正友大声说道。
“殿下(正仪),山名要撤退了。”
“无可奈何,我们也要撤退,告诉各位将领。”
“知道了。”
正仪不想在这场无益的战争中逞强。
但是,他们的想法未必都一样。和田正武接到撤退的命令后,立刻赶到正仪那里。
“三郎大人(正仪),我们还没有和敌人战斗过。就算山名的士兵撤退,大内他们也会马上赶到。和山阴军相比,我们太胆小了。我们在这里要打一仗。”
喘着气的正武向正仪诉苦。
“新九郎(正武)大人,这里不是逞强的地方,我们不能在这里失去士兵,我们要把和田的士兵收拢回男山。”
面对正武顽固的要求,正仪也没有点头。
二月八日,足利义诠在摄津国三岛突破楠木军和山名军的防线,逼近京都。然后,像对付足利直冬阵一样,在京都前布阵。
兄弟之间的战争终于在京都打响。胜在气势上的义诠军将直冬的军势推进了四条大宫。
“让坊门大人(义诠)见识一下阿波势力的力量。大家前进吧。”
义诠的亲信细川清氏向敌军发起进攻。与之对峙的是直义党桃井直常率领的越中势力。
但是,清氏的猛将实力惊人,桃井桃直常与二宫兵库助一决而败,二宫兵库助代替了阿常。
另一方面,回到男山的正仪,被率领南军的四条隆俊质问。隆俊坐在阵前的折凳上,让正仪坐在他的身下,从头开始骂道。
“河内守(正仪),胆小风吹拂了吗?为什么,慈悲的生命不是小米不无视出征的。为什么不去追京义诠啊。跟女主角追捕使そう虎口(足直冬只是冬)再三要求从出征,使者来。河内守是慈悲的脸上抹黑涂ろ吧?”
“四条中纳言大人,京都发生的战争不是我们的战争,而是直冬义诠决定足利之后的将军之战。直冬只是在利用我们。”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懂什么?”
隆俊看到对方是正经人,顿时失去了冷静。
“呜呜呜,吉野的山叫呀,大概也是个有趣的白孩子吧。”
为了岔开话题,正仪吟诵起狂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严肃态度,隆俊从折凳上站了起来,身体颤抖起来。
“你想愚弄麿吗?”
“中纳言大人,这是足利直冬只咏的歌。‘村上’是指帝(后村上天皇)的御还幸。”
正仪平静地回答。
“什么……御上夫人(后村上天皇)是‘吉野之山’吗?”
“这是京透击出。波酸直冬只是外界取得的祈祷文,举兵反叛,而是对幕府将军,一位父亲,尊氏奸臣及其消除的目的和认粉条。直冬虽然只是借我们的力量,次的将军成因此您……”
这句话让隆俊顿时失去了血色,他盯着正仪。
“……是义诠就这样当上将军,还是直冬、由由当上将军,我不认为会有太大的改变。更何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