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直冬带着山名时氏等人,悠然进入无兵可抗的京都,在东寺安营扎寨。此时足利尊氏已是将军,奉上天皇(后光严天皇),逃到近江武佐寺(长光寺)。
另一方面,正仪和田正武等南军没有入洛,而是留在男山,没有任何行动。但是,在占领了京都的直冬的要求下,正仪带着数名家臣进入了东寺。
等待他的只有直冬和时氏、直义等众将领。
“这位是楠木大人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防大内弘世愤怒地喊道。正仪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直冬就受到了由裕手下诸将严厉的视线。其中就有直冬出征“风之阵”的赤松氏范。
诸将之中,时氏盯着正仪。
“南军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进京吗?你不是友军吗?还是只是旁观者?”
我只是个旁观者,这是事实。正仪终于开口了。
“山名大人(时氏),这是我的意思。打仗最重要的是要顾全大局。我们必须压制从东边折兵而归的义诠的军队。再说,京都实力薄弱,我们判断山阴军就足够了。”
正仪反驳道,这让南军颜面尽失。这时沉默的直冬只开口了。
“第一次见面。虽然这是足利直冬只是玩笑。楠木殿,失礼的段,允许啊。但,这比南帝(后村上天皇)的女主角被追捕使虎口,任。楠木殿和您还必须遵从了。”
“关于这场战争,四条中纳言大人(四条隆俊)是我们的大将。我不可能非得打听惣追捕使的命令不可。如果有意见,就告诉四条大将吧。”
正仪故意用强硬的语气反驳。如果在这里稍微争执一下,楠木就不会被指望了。
果不其然,赤松氏范勃然大怒。
“河内守殿(正仪),四条中纳言大人为什么不来呢?对你来说不太合适吗?”
“四条大人自有四条大人的安排,这里就交给我了。”
正仪说的是假话。并没有告诉四条中纳言要去东寺。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南军卷入将军家的内部争斗而煞费苦心。
正仪慢吞吞地找了个借口,对直冬行了一礼,从东寺阵回到男山。
正仪在进京之际,有一个顾虑。那就是军粮。如果在男山布阵,可以确保河内国的补给线,但一旦入洛,四面的军粮口被控制,马上就会陷入困境。
正如正仪所料,足利尊氏将军命令仁木赖章立刻封锁京都的军粮口。于是,直冬的军队逐渐缺粮。和上次一样,山名家的掠夺、粗暴行为层出不穷,京都民众对南军的厌恶已经根深蒂固。
从弟闻世服部成次出现在正仪身边。
“三郎大人(正仪),四面的军粮口都被封锁,军粮无法送到驻扎在京都的山阴军手中,军粮迟早会耗尽。”
“对京都人的影响如何?”
对正统来说,民众的动向很重要。他认为,南军留在京都,离不开京都公家和庶民的支持。
“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山名的士兵又开始袭击町家,进行掠夺。”
“军粮已经吃紧了吗……”
正仪对事态的发展比预想的要快感到吃惊。
“不,应该是在上一场战争中尝到掠夺滋味的士兵在唆使其他士兵。更糟糕的是,公家的宅邸也被袭击了。”
“嗯,这次好像也不长……”
正仪一脸痛苦地喃喃道。在他看来,胜负已定。
“……同样的事情要重复多少次?”
平民、武士、公家。正仪很清楚,得不到人民支持的战争,无论怎么坚持也没有出路。反而担心南军继续留在京都。
进入二月,足利义诠从播磨返回。跟随的是佐佐木京极地誉、赤松则祐、细川清氏。还带着从四国赶来的细川赖之。幕府军以收复京都为目标,从西上京,在摄津国的三岛郡的小山丘布阵。
在兵力上处于劣势的男山的南军,被迫采取了态度。要固守男山吗?是与足利直冬一起在京都迎击义诠,还是自己亲自前往义诠的阵营?
正仪一个人很苦恼。如果劳其筋骨的话,或许可以势均力敌。但是,之后就没有下文了。既然如此,撤退是最好的选择,但他没有把握打败和田正武等武斗派。
在布阵的寺院中,正仪面对着楠木党诸将。
“三郎大人(正仪),我们去讨伐他吧。”
在正武的催促下,正仪下定决心。
“又次郎(河锅炉正友),京的足利直冬虽然只是殿使者送。京迎接敌人,就算不是不利。摄津迎击敌人。军队推进到摄津,让大家。我们是三岛由纪夫的神南飞奔刘备刨子布阵的足利义诠市集突袭”
正仪为了阻止义诠从播磨进攻而来的军队,命令津熊义行等手下诸将。在不利的情况下,选择可能性最大的策略,才是真正的战争。
二月六日,由山名时氏、师义亦吉父子率领的山阴军从京都与楠木军会合。山阴军从正面向神南备夫足利义诠大本营进发。
义诠看到时氏的举动,便派细川赖之为先驱者。赖之是细川清氏的堂弟,他侍奉义诠,率领两千士兵从赞岐前来参战。
正仪兵分两路,绕到赖之的赞岐军侧面。
“现在,你们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