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着宋泽骞的方向进入小巷,宋泽骞正对着他们,目光平静,仿佛早已知道他们是谁。
“我们应该叫你什么?宋泽骞?雷老大找了你好久,去见见吧。”两人狞笑着,右手摸向腰间就想动手。
宋泽骞将他们的动作看在眼里,不咸不淡道:“阿虎,几年前你私自将货物私吞一半,对家由此从中抢走雷老大的生意,你说,这件事我要是说出去,谁先死?”
那个叫阿虎的身躯一震,旁边的男人狐疑的看向他:“他说的是真的?”
阿虎神色闪过慌乱,为了掩盖心虚,嗓音比平时大了几分:“当然不是,他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我,胡说谁不会!”
宋泽骞冷笑:“要证据是吗?这里多的是。”
说罢,他将一只录音笔拿出来,随手放出录音。
录音里放的,就是阿虎私吞货物的证据,男人面目一狞,掏出的硬家伙对准了他:“胆子够大的,竟敢私吞货物,你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阿虎被硬家伙吓破了胆,但想到什么似的,他扯着嗓,仿佛能壮胆般:“你不要忘了,我私吞的那一份里,你也花了不少,现在把责任都推给我?想都别想!”
宋泽骞看着他们在互咬,心下讥笑,等他们咬出伤了,自己才有机会离开。
果然,两人谁也不让谁,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男人忍无可忍,朝阿虎的腿开去一枪,阿虎惨叫一声,缠上去与他厮打在一起。
宋泽骞施施然的从他们面前路过,他们像疯狗一样咬在一起,丝毫没注意到宋泽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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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慰好了陈晓梦的情绪,南栀又要去打理年年这个小祖宗,刚刚小姨还在的时候还知道收敛,现在小姨去睡觉了,他就咧嘴又要哭起来。
南栀赶紧抱起他,左晃晃右晃晃,才把这个小祖宗哄好。
忽然,铃声突兀响起,南栀一手抱着年年,一手去够手机,一拿到手机,刚准备接听就已经摁断,她狐疑,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再打过去时就已经显示无人接听。
她没多想,正准备将手机放回去,手机又响起,这回不是什么陌生号码,是陆宗豫,叫她过去庄园,南栀看了眼怀中闹腾的年年,无语道:“你帮我带孩子,我就去。”
手机那旁默了一瞬,南栀正想听他怎么回来,哪知他来了句:“带过来。”
“……”
南栀想起上次带年年出去吃饭他那个闹腾劲,怎么还敢把他抱去往他身上凑。
干笑了几声:“改天,改天我再过去。”
“现在。”陆宗豫态度强势,不给南栀拒绝的机会:“我去找你,自己过来,选一个。”
南栀看着怀里的年年,他也睁着一双澄澈的眸看着她,大眼瞪小眼,泄了气般:“我过去。”
“待会带你过去你可给我老实点,他可不是好惹的,你听话点,他就给你好吃的。”也不管年年听不听的懂,抱着他就走。
来到庄园,南栀抱着年年进去,刚一进去,年年似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哇地哭出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熟悉的身影不就是吉布嘛。
是真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几天不见,又厚实了几分,南栀真想把他带走让他减减肥。
但眼下,还是先哄好怀里的这个吧,要哭着进去,她怕陆宗豫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扔出去。
一旁的一个佣人见年年一直在哭,南栀招架不住,便主动提议帮她哄孩子,南栀见她慈眉善目的很,就把年年给她。
年年一接触到陌生人抵触的很,老佣人轻轻拍他的后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童谣,年年渐渐止住了哭声,打起了嗝。
南栀觉得神奇,问:“刚刚您唱的是什么歌呀,我怎么没听过?”
“是我自编的,南小姐没听过正常。”
“好听,您都不知道这小祖宗在我怀里多闹腾,一到你这,听你唱歌,就乖多了。”
顾行一出来,就看见南栀正和一个老佣人交流着什么,聊的兴致勃勃的,想到房间里哪张黑脸,现在只有南栀才能去救急,
赶忙上前:“南栀小姐您来了,快进去吧,少爷等您呢。”
南栀见年年乖巧下来,就想抱他进去,顾行心惊肉跳的阻止,对上南栀不解的眼光,赔笑道:“南栀小姐,厨房刚好做了小孩子爱吃的水果泥,先让他去尝尝吧。”
说罢,给佣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孩抱走。
南栀见年年在佣人怀里乖的很,便不再多说什么,跟着顾行进去。
顾行直接将她带去主卧,旋即关上门。
主卧里比以往更昏暗些,微弱的暖黄灯光隐约映出真皮沙发上那抹高大的身躯。
身上只穿了件黑色浴袍,腰带松垮,露出大片分明胸肌和隐约一点粗犷的锁骨,再往上,墨黑发丝微微湿漉,锋眉更加浓黑如墨,带着一股逼压的气势。
挺拔的鼻根耸立在中间,好似一座不容撼动的大山。接着,是削薄的唇,此时因为沾了红酒液显得更加邪魅,他现在给南栀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吸血鬼贵族。
“过来。”陆宗豫续上红酒,见南栀一直盯着自己,勾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