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
“开业是仓促了点。”吴掌柜笑了下,“人少也好管。今个再看看会不会人拉人。要是到了下午没人来,我们就去酒楼走一趟。”
傅辛夷点了头。
她做花画顶多在官家女眷之间,而她要是给酒楼布置特殊一些,就能直接在百姓堆里打出活招牌。谁去吃饭都会惊叹好奇,能知道傅府傅小姐的花铺承接哪些个生意。
她是不想让开业这天人挤人,但也不想让自己的花铺说亏本就亏本。
傅辛夷见现在没什么人,朝着任欣颖招了招手:“来,今天我再多教你点配花方式。这算是插花艺术。”
任欣颖眼睛一亮:“好。”
后来的插花,多是用特制花泥当做底基。花泥制作需要的材料很轻,傅辛夷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又不能用真泥来替代,所以自己没做过,也没画过图纸。
而包花和在花瓶里装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插花有异曲同工之处。
傅辛夷能教任欣颖的,就是没有花泥的普通插花艺术,如同她摆在门口的那些高花篮。
“门口花篮是阶梯式插花方式。阶梯就是和楼梯一样,我们一层层往上去。”傅辛夷取了花,在一个高竹篮那儿试手给任欣颖看。
她动作很是随意,几乎全凭借着自我本能在创作着。没有什么刻意的先后,要是碰上色彩不满意的,当场临时换一个。
当花层层叠叠有序扑上去了,任欣颖才注意到傅辛夷选色是有渐变的。黄色和红色并不会直接碰触在一起,中间必然会有橙色作为过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