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降,便管够!”魏延淡淡说道:“若你执迷不悟,以后也没机会喝了。”
沙摩柯不敢说话,又端起酒碗将剩余的酒渍吸溜干净,砸着嘴意犹未尽。
他们是苗人后裔,家家户户都会酿酒,每年各寨都会拼酒,自以为比汉人的酒好喝,没想东吴还有如此美酒。
徐庶摆手道:“来人,将大王送出营外。”
沙摩柯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外走着,也不知道是回味美酒,还是洗了澡觉得身体发飘,总觉得十分别扭。
到了辕门处,有士兵将他的兵器交还,只见沙摩柯来到澧水岸边,忽然躺在泥沙中来回打滚,直到浑身沾满污泥,才撒腿飞奔而去。
鲍隆看得目瞪口呆,愕然道:“我家的驴干活之后要在地上打滚,这蛮王是属驴的不成?”
魏延也哑然失笑,摇头叹道:“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想改造一个人,何其难哉?”
鲍隆还未见过徐庶,见刚才魏延对他言听计从,拉着他的衣袖低声问道:“魏将军,方才帐中那位,他是什么人?”
“高人!”魏延冷哼一声,甩袖而去,留下鲍隆在那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