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耽误了行程。”
蒯祺看了一眼蒯明,见老父亲微微点头,便躬身退下。
兄弟三人各自坐下,蒯明这才说道:“兄长莫非也要学那庞德公,疏远刘表?”
“非是我们疏远刘表,是他已经不信任我们了!”蒯良摇头一叹,言道:“先前官渡之战,吾等都料袁绍必败,劝阻刘表不要与之结交,如今袁绍威行北方,号令天下,刘表也狐假虎威,得意自满,对我们不再言听计从了。”
蒯越也是无奈一笑:“刘先也因曾劝刘表依附曹操,因此生疑而不用,我看他这个别驾也做不长了。”
蒯明大概明白了二位兄长的疑虑,言道:“子安此去江东,也是打探江东虚实?”
“不错!”蒯良言道:“孙策下江东之时,年轻气盛,诛杀名士,江东震动,但听闻遇刺之后性情大变,尊贤敬人,广纳贤才,修水利、治屯田、兴学院,更能七步成诗,有如神助……但这一切,终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蒯明点头道:“兄长之意,我已明白,那就让子安尽快起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