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一般,众文武再也顾不上形象礼仪,纷纷议论起来。
“陛下,不可,万万不可!”一人出列,大声道:“张飞私自出宫,抗旨不遵,战死阵前,乃是咎由自取,古来岂有以区区败将换一城的道理?潼关关乎长安安危,决不能答应。”
献帝抬头看去,正是司徒王朗,看他声色俱厉,一脸愤慨,无奈道:“王司徒可有退敌之策?”
“这……”王朗一怔,看到众人讥讽的眼神望过来,顿时气血上涌,请令道:“陛下,那孙策不过山越东隅一莽夫,被其侥幸取胜,我堂堂大汉君臣,岂能不战而降,老臣愿领兵,与孙策决一雌雄!”
“噗嗤——”有人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愚夫、懦夫,一群亡国之臣,不知羞耻!”王朗涨红了脸,白须抖动,指着群臣大骂,“我王朗绝不降吴,绝不——”
当年孙策下江东起家,正是将他从会稽赶走,辗转多年才回到中原,没想到兜兜转转,结果还是要被孙策拿捏,王朗心中不甘。
献帝轻叹一声,看向荀彧:“荀爱卿,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