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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2 / 3)

他笑了,吻了吻她的发:“放心,我五十岁也不会有啤酒肚,更不会让自己秃的。”

她没吭声。

他抱她去洗手间,将浴缸里放满水,将她抱进去。

俩人浸在热水中,身体被泡得舒展下来,她靠在他肩上,没说话。

浴室里很热,水蒸气凝成水珠,从四处落下来,啪嗒一声,好一会儿,又啪嗒一声。

时间仿佛都被拉长了,跟着慢下来。

好一会儿,她让他给她唱首歌。

他问唱什么。

她说不知道,随便唱。

他这会儿不太想唱情歌,就唱了一首童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摇啊摇摇啊摇。

一摇摇到外婆桥。

外婆夸我好宝宝。

请我吃块大年糕。

好宝宝。

请我吃块大年糕。

她笑了,亲了一下他的肩,道:“你真可爱。”

他的眼睛被热气熏得湿润,含笑带亮:“这就可爱了?没见识。”

她吻上去:“那你让我长长见识。”

他见她眼神迷离,似有媚态,喉咙有些紧:“你行么?”

她摩挲着他的心口:“我没什么不行的,你行么?”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警告似的捏了一下:“刚开荤的人经不起挑逗,你可别招我。”

她垂着眼笑了一下:“你轻点成吗?”

他脸上出现可怕的红晕,硬着头皮道:“你别乱叫,我就能轻点。”

她真的不叫了,但他从镜子里看到她那种难以忍耐却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却冲动更甚,但又怕弄疼她,不得不控制,他克制的很辛苦。完事后,将她搂到怀里,撑着洗漱台,缓了一会儿,去冲洗,而后裹了浴袍,抱出去,将她搁在沙发上。

她是真累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坐上去,将她的头托起来,搁在自己腿上。

她不说话,他也不想说话,就仰头靠在沙发背上。

在昏昏然的安静中,他想到了同居。

同居这词可能不准确,他想过日子。

他父母的感情太好,谁都插不进去,他也插不进去。小时候看着他们,他常常会没由来的感觉到孤单和沮丧,他很小的时候就幻想找一个小姑娘,俩人一起腻腻歪歪。但又觉得这念头出现的太早,毕竟俩人才交往半年,就要求人小姑娘跟自己过日子,不得吓死她。但他真想要属于两个人的独立空间。她的学业和兼职几乎已经填满生活,没有双休日,没有寒暑假,他只能晚上跟她谈恋爱。再遇到俩人都忙的时候,好几天都见不到。如果能住在一起,晚上一块睡觉,那白天即使不见面也没所谓。

他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她忽然醒了,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把他还吓了一跳。

她捂着脑门缓了一会儿,去看他。

他问怎么了。

她认真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他笑了,将她抱到腿上来,问:“你听见什么了?”

她把额头抵在他肩上,声音含混:“你说什么了?”

他被她似醒非醒的声音勾得心痒,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边揉一边道:“你想听什么?”

她有气无力的抵在他身上:“想听你弹吉他。”

他低声道:“可是吉他在车里。”

她讨好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你去拿好不好,我想听。”

他被她那模样迷住,别说半夜下楼拿吉他了,就是半夜偷吉估计都能干得出来。

他穿好衣服,下去了。

凌晨夜深露重,还有凉风,他长长舒出了一口气,朝自己的车走去。一种怅然慢慢从心里滋生,一点点扩大,等他走到自己的车旁,心里已经十分难受。

他撑着车窗,揉了揉心口,无济于事。

他拿了吉他,又拿了自己的烟和打火机,没有着急上去,而是走到路边去。

酒店前一排老槐树,枝干又大又粗,槐花落满人行道和机动车道。他将吉他靠在树干上,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凌晨的马路上,车辆不多,行人也少。

这个庞大繁忙的城市,在深夜终于静了下来。

两支烟抽完,他多少好过了一些,提着吉他上去了。

客厅里只开了两盏壁灯,灯光很浅,气氛蒙昧,她仍旧在沙发上躺着。

他将吉他放在桌上,跪下去看她。

他摸了摸她的睫毛,低声问:“宝贝儿,睡着了吗?”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他。

他笑了:“睡着了怎么还眨眼?”

她声音含混:“可能做梦吧。”

他替她将黏在脸上的头发拨下去,问:“什么梦?”

她摇摇头:“不记得了,就记得做梦了。”

他俯身亲了一下她,问:“我抱你去睡吧。”

她摇摇头:“不想睡,想听你唱歌。”

他问她想听什么,她说什么都行。

他弹吉时,她就趴在沙发上听,一动不动,乖极了。不过她没坚持多久,就睡着了。等她睡着了,张虔抱她去床上,刚站起来,她就醒了,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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