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道,“前年荒年,他开仓放粮,得了多少爱戴,如今才知道当年他是贪墨了一半,除此之外,陷害良臣的事也没少做。”
“也别说,他一副文文雅雅的样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对了,那徐医官呢?”
“好久没见了,出了这种事,她还怎么敢出来?当初她做的那些事我还没忘呢,以前我还奇怪徐家家风清廉,怎么把她养成了那副模样,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了。”
路人啐了一口,“说起来,那回春堂也是不大厚道。昨日有人问药童徐医官去哪了,问了许久,那药童才说是杜大夫不让提,以后他们回春堂没有徐医官这个人。就算是徐家落魄了,可杜大夫与徐医官师徒一场,这时候不拉上一把也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这杜大夫原来是这样的。”
“姑娘,这糖葫芦你还要不要了?”小贩问。
柳洳雨回过神来,掏出四枚铜板,放到他手心中,“要的。”从插杆上取了两根糖葫芦。
沈小爷的能量超出想象,偌大一个徐家,说没就没,这种能力,属实是有些可怕。
还有柳霜瑜,突发急病被送到庄子里静养了,原本柳老爷是想把她直接嫁出去的,对方是个富商,在朝堂上也有些势力,但年纪与柳老爷差不了多少,后来不知发生了变故,便成了静养。
说起来,她好像几日都没见过沈小爷了。
柳洳雨虽不让齐叔莫叔提那件事,但她心怀愧疚,这几日总送些吃食到沈府去,连大门都没进去过,更别提见到沈小爷了。
上次真是把人给气狠了,要是她被轻薄了作案人还什么都记不得,早就气炸了。可若是让她正经说上一句抱歉,又属实太尴尬。
说曹操曹操到,她心里正想着,迎面撞上了主仆二人。